周秀兒提著柴家的藥包往外面走去,按著有根指使的道路很快就到了柴家,到了柴家的門口,門兩旁站著一個仆人,是看門的人,周秀兒上前朝著仆人說道:
“小哥,我是李家生藥鋪子的伙計,我來送你們老夫人的藥了。”
看門的小哥是個清瘦的年輕人,他聽了周秀兒的話,道:“那好吧,我進去找我們管家來。”小哥說完轉身而去,周秀兒在外面等著。
不大一會的功夫,走出來一個笑容可掬的中年人,看門的小哥走在中年人的身后,周秀兒心中知道這是柴府的管家了。
周秀兒上前兩步,朝著管家說道:
“你是柴家的大管家吧。”
“不敢當,什么大管家不大管家的。”
管家笑著搖頭說道:“我就是柴府的外管家,管內宅的還有內管家,除了外管家和內管家上面還有一個大管家。”
周秀兒聽了管家的話,不禁咂舌,心道:“沒有想到柴府竟然這般的大,就是管家還有三個。”周秀兒想到這里,然后又對管家道:
“管家,我是李府生藥鋪的,這是我給你們老夫人送來的藥。”
外管家聽了周秀兒的話,朝著她點了點頭,然后道:“剛才聽說了,是李府生藥鋪子里的來送藥的。不過我看著你確實陌生。”
周秀兒見他這般說,忙說道:“我是前些日子剛來的,想來外管家是沒有看到我的,不過若是外管家若是不信的話,可以隨著我一同回李家生藥鋪去,哦,對了,是有根哥讓我來的。”
外管事的細細的看了周秀兒一眼,然后臉上又露出了笑容來,道:
“原來是如此,還請不要介意,至于同去生藥鋪,那就不必了。”
外管事的讓守門的小哥將周秀兒手中的藥包給接過來,周秀兒告辭就要走,外管事的又將周秀兒叫住來,然后從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塊銀子來,道:
“這是給你的辛苦費,拿著吧。”
周秀兒見狀忙推辭的說道:“這個就不必了,這是我該做的,”周秀兒說完就要走,外管事的又忙將周秀兒給叫住了,他道:
“小公子你可不要多想,不過是一錢銀子,這是你們鋪子里伙計來送藥的都給的,其他的人都有你也是有的,更何況剛才我還有些信不過小公子,這樣的話我就更需要賠禮的,小公子若是不要的話,那可就是心中介意不肯原諒我了。”
周秀兒見外管事這般說,忙道:
“這是什么話呢,管家你太客氣了,我怎么會介意,更沒有原諒不原諒這一說了,”周秀兒說完,然后又對外管事的說道:
“管事的你還是將銀子收回去吧。”
外管事的見周秀兒這般說,又道:“就是不是為了剛才的誤會,就是你們鋪子里的有根,拴子,這兩人我都是認識的,他們常常的來我們柴府上送藥,這點銀子也是表表我們柴府的敬意。小公子還是不要推辭了。”
周秀兒見管事這般說,禁不住有些猶豫了。
外管事的接著又道:“小公子你就收著吧。”
周秀兒只好將外管事手中的銀子接了過來,然后朝著外管事說道:“多謝管事了。”
“這些都是小意思。”管事的點頭笑著道,然后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