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飯菜就端上來了,周秀兒看著飯菜顏色不錯,味道嘗著也好,心想這個飯店來的沒錯,周秀兒想完,然后就下了筷子。
正在周秀兒細心品嘗飯菜的時候,身后的包間傳來一陣陣的說話聲,這說話聲不是很突兀,畢竟飯店并不安靜,這里面住的人也是很多的。
但是這個生意她很熟悉,這個聲音就是生藥鋪的管事的,周秀兒想到這里,就細心去聽。
“你們知道吧,咱們東家的剛開了一個布匹鋪子,東家開鋪子咱們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但是你們知道這鋪子的管事是誰嗎?”
生藥鋪的管事的朗聲說道,似乎并不害怕別人聽去。
和他坐在一個桌子上的人都應和的說道:“聽說了聽說了。”
生藥鋪的管事接著又說道:“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新上任的管事原本是我鋪子里的伙計。”
“是嗎?這倒是不知道呢?”
其他的人問道。
生藥鋪子的管事的接著又說道:“你們看咱們在坐的那個不是當伙計十多年,做管事的又當了十多年的,咱們熬了這好幾十年才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但是她一個小小的伙計,這伙計剛做了幾日,就上了管事的,你們說這像什么話嘛?”
生藥鋪子的管事開口說道,語氣中都是不滿。
其他的人也就應喝說道:“你說的是,確實不大合規矩,咱們都是老前輩了,那一個年輕后生家的知道什么,就是以后坐在一起也不搭啊。”
也有人說道:“這個人肯定有獨特之處,有能人之處,不然的話怎么能做到管事的,我看咱們也不能光看資歷,還是要看看這個人的能力。”
生藥鋪子的管事的聽了這個話,滿臉不屑的說道:
“可不要說什么能力有過人之處了,不過是憑著她和李府的關系好罷了。”
這些從下面熬上來的管事的聽到這個話,心中就很是不服氣了,道:“什么關系好,這樣的人我才看不上眼去呢,我只服有真本事的人,那些沾親帶故的人上來之后,她們懂什么,最后還不是將鋪子給弄黃了,最后關門了才算。”
另外也有人說道:“這也是有先列的,李府大夫人的娘家舅舅不是來管過一個鋪子嗎,最后怎么樣,還不是關門大吉了,當初老爺的那個臉可是被氣的不行了。看吧,這間布匹鋪子肯定也是一個結果。可憐老爺總是不長記性,怎么還做這樣的事情。”
這人說話中略帶著些遺憾。
旁人接著話說道:“咱們老爺是英雄難過美人關,肯定是后院的幾個奶奶慫恿的,咱們老爺一時間耳朵軟,所以才這般的。”
“是啊是啊。”
其他的人迎合道。
生藥鋪子的管事見眾人都說道了東家上來,心中有些不滿,他接著又說道:“東家的事情咱們也不好多說的,只是新上任的管事咱們可不能看著他,你們想想這剛做伙計的人就當上了掌柜的,這以后鋪子里的伙計都有了這么大的心,咱們這些做管事的可怎么能管的了這些人呢?”
“是這個話,是這個話。”
其他的人也接著又說道:“若是做伙計的都有心去做管事的,那么咱們這些管事的可怎么能管好下面的人。”
接著又有人問道:“這可怎么辦呢?這是東家親自認定的,咱們能有什么辦法啊。”一陣嘆息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