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前面沒有了閑人在逛,鋪子里的客人就多了起來,周秀兒見狀,心中也就安定了些,不管怎么樣,鋪子里的生意是第一位的,若是生意不好,那么在東家那邊自然是落不道好處的。
就這樣過了三日,鋪子一切都很安穩,周秀兒內心越發的安定,不過倒是有不速之客的到來,這日大青從外面走進包間來,朝著周秀兒說道:
“管事的,前街的首飾鋪的王掌柜的來了,還有前街的米糧鋪的孫掌柜的也一起來了。”
周秀兒聽到這兩個人的名稱顯然是有些陌生的,周秀兒轉身朝著大青問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們,她們怎么來了?”
大青聽了周秀兒這個話,忙說道:“管事的你還不知道呢,這前街首飾鋪還有米糧鋪的是咱們東家的開的鋪子,這王掌柜的還有孫掌柜的也是東家認命的管事。”
周秀兒朝著大青說道:“原來如此,既然是同在東家手下做事的人,那么也不能怠慢了,快請進來吧。”
周秀兒說完,然后又補充的說道:
“不對,還是我自己出去請吧。”
周秀兒從包間中走出來,大青隨后跟著出去。兩人中年男人站在鋪子里,一個長袍青襖,一個長袍灰襖,一個短胡須,一個長些的胡須,周秀兒走上前去,拱手作禮,然后說道:“兩掌柜的,是我不懂事了,本應該是我上門去拜見,怎么好讓你們兩位前輩先來了。”
周秀兒滿臉的笑容,朝著兩人又說道:
“快兩位掌柜的進來吧。”
王掌柜的還有孫掌柜的見周秀兒這般的客氣,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王掌柜的先開口說道:“這都好說,好說。”
大青湊到周秀兒的耳邊說道:“這位是王掌柜的。”
周秀兒點了點頭,然后又說道:“沒有想到王掌柜的這般好說話,是我做晚輩的不是了。”周大青說完,然后又道:“看我光顧著說話了,竟然忘了讓王掌柜的還有孫掌柜的進來了,”周大青說道這里,然后又用手朝著包間一指,說道:
“這里面是我的包間,王掌柜的還有孫掌柜的,你們快請進去吧。”
周秀兒說完,然后又對大青說道:“快去給兩位管事的泡茶來。”
大青聽了點頭,然后轉身而去。
周秀兒帶著兩位管事的往周秀兒的包間而來。
周秀兒請了兩位管事的坐下來,大青將茶水送了過來,周秀兒接著又對管事的說道:“沒有想到兩位管事的一起來到我鋪子里了,想來肯定是有什么可指教的,請不吝賜教吧。”
周秀兒朝著兩位管事的說道。
王管事的朝著孫管事的看了看,其實兩人也沒有什么要說的,只是過來看看周秀兒的為人,早就聽說過她了,卻從來沒有見過,所以兩人相約來布匹鋪子里看了看。
不出她們所料,周秀兒果真很是年輕,將鋪子打理的這般好,也算是有為,對她們也算是尊敬,也算是識禮,若是在外面遇到這樣的后生,他們可能會贊賞,會認同,但是在這間鋪子里就不行了,因為她們是同一個東家下面做事的人,若是這樣的后生做的很好,那么他們這些老家伙還存在著干什么,那他們下面的伙計們心思還能安定,安心的做一個小伙計嗎,肯定是有心大的也想要做管事的,但是管事的一個鋪子里只有一個,那么她們肯定會想別的法子,既然這樣的話,她們管事的位置是做不成了。
所以他們來這里的目的還有一個,盡量搜集出來周秀兒不恰當的地方,來告訴東家去,好讓東家能將周秀兒給罷免了,這樣的話,不但是罷免了一個周秀兒,而是滅了其他小伙計蠢蠢欲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