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兒搖了搖頭,只好接著朝著炕上的男人說道:“那你知道什么,你和我說。”
“我什么也不知道。”炕上的男人緩緩的說出來,周秀兒突然覺得頭很暈,這算怎么回事,這個男人怎么會這樣了,難道是昨夜他發燒了,將腦袋燒壞了,周秀兒突然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周秀兒接著又對炕上的男人說道:“你真的是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周秀兒的語氣難免有些焦急。
炕上的男人見狀,朝著周秀兒點了點頭。
周秀兒見這個男人這般的反應,有些傻眼了,她對周來興說道:“二哥,這可怎么辦才好啊。”周來興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周來興傻眼似的朝著周秀兒說道:“秀兒我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他不會,不會-”周來興說到這里,然后又對周秀兒說道:“他不會成了個傻子了吧。”
周秀兒緊皺著眉頭,朝著周來興說道:“二哥,我覺得是有可能的。”周來興聽了周秀兒的話,道:“那下面該怎么辦才好呢?”
周來興也沒有主意了,周秀兒開口朝著周來興說道:“二哥,你說吧,我聽你的。”
周來興聽了周秀兒的話,暗自的想了一會,接著又將周秀兒拉到了一邊來,然后湊到周秀兒的耳邊說道:
“秀兒,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落到了這個結果,本來還以為這個男人醒了之后,咱們就能憑著這救命之恩得到一些報酬呢,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傻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從這個男人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周來興說完,然后又道:“不過我想著現在也不能將這個男人給扔出去,畢竟我們也是消耗了些精力了,這付出的不能不要回報啊,若是現在將這個男人給扔出去的話,那么前面咱們的話都白費了。”
周秀兒聽了周來興的話,點頭說道:“二哥你說的也是。”
周來興接著又對周秀兒說道:“可是秀兒,你說這么大的男人在我這個鋪子里干些什么活才好呢,總不能白白的養著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將病給養好了。”
周來興說完,然后又對周秀兒說道:
“秀兒你說這樣可行嗎?”
周秀兒朝著周來興點頭說道:“二哥,我聽著你說的話也有道理。咱們若是單單養著這個男人在二哥你的鋪子里的話,確實有些不大好,這樣吧,二哥,不如就將這個男人在你鋪子里做些什么吧,這樣若是有人問起了,也可以說是二哥你雇來的伙計。”
“這樣也好。”周來興朝著周秀兒說道:“這可是秀兒你說的話,若是以后你看著二哥我指使這個男人干活的時候,你可不要心中不高興。”
“二哥,看你說的,我怎么會不高興呢?”周秀兒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到底還是我和二哥你親啊,不管怎么樣我都會要向著你的。”
周秀兒說完,然后又對周來興說道:“不過二哥你也不要做的太過了,畢竟這個男人剛剛的生過病,身子還沒有恢復好了,若是有大活重活的話,那么可不要指使這個男人來做,省的累壞了他,或許到時候還要累著二哥你花費銀錢來治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