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聽了周秀兒的話,點頭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想著和娘斷絕母女關系嗎?”李氏伸著顫動的手指著周秀兒。
周秀兒聽了李氏的話,點頭說道:“娘,你若是想要這樣說的話,那我也沒有任何的話可說,我不會多說什么,只會聽娘的話的。”
李氏見周秀兒這般說,忙開口說道:“秀兒,你這的是人長本事了,翅膀硬了。竟然敢和娘說這樣的話了。”
李氏說道這里,聲音變得有些顫抖了。
周秀兒朝著李氏說道:“娘,你大可不必這樣,你明知道我們兩個到了這個地步,并不是因為我長了本事翅膀硬了,而是娘你對我不滿,你提出來的這些,難道你想著讓我委曲求全,忍受著娘你對我的種種無禮的要求嗎,我不能,”周秀兒說道這里,然后又道:“娘,我不能忍受你對我的種種無禮的要求,或許是因為我長本事了翅膀硬了,所以才不能忍受了,但是絕對不是因為我翅膀硬了而生出和娘斷絕關系的心思。”
周秀兒說完,然后又道:
“娘,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對的。”
李氏朝著周秀兒說道:“秀兒,你這般的伶牙俐齒,我竟然是沒有想到。”
“娘,我沒有話要和你說了,”周秀兒朝著李氏說道:“莫名還等著我呢。”周秀兒說完轉身就走,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李氏看著周秀兒走的沒有了蹤跡,臉上憤憤不平,心道:“到底還是女兒外向,這女兒長大了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古話說的到底是不錯的,還是兒子能靠的住。”
李氏轉身而去。
周秀兒這邊走到了布匹鋪子,剛到了鋪子,就看到大青走了上來,大青朝著周秀兒說道:“管事的,你剛才和我說的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
大青說完,然后又對周秀兒說道:“現在別的鋪子都是將陳舊的布料降價賣出,等過些日子,那些降價都賣不出的,就用贈品的形式賣出。”
大青說完,然后又道:“管事的,就是這么回事,咱們也要用這種方法嗎?”
周秀兒聽了大青的話,點頭說道:“可以用這種方法。”
周秀兒說完,然后又道:“不過你要隨時關注些別的鋪子的動向,若是別的鋪子有什么變化的話,那么就及時的告訴我。”
“知道了,管事的。”大青聽了忙點頭說道。
周秀兒接著又是點頭說道:“行,你記著若是別的鋪子有什么動向的話,就只管的和我說吧,若是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么你就去忙吧。”
大青聽了點頭而去。
周秀兒邁進了包間,正好看到了莫名,莫名將新買的衣裳疊放在桌子上,沉默的坐在一邊,周秀兒朝著莫名說道:“莫名,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