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說道這里,便沒有了聲音。
周秀兒確是被震驚到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周秀兒呆愣在當地,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周秀兒的思維是很混亂的,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甚是周秀兒都不知道她身在何地。
大青見周秀兒仿佛是沒有了魂似的,上前大著擔子問道:
“管事的,管事的-”
周秀兒讓大青叫了好幾聲,才終于回轉過身來,大青朝著周秀兒接著又問道:“管事的,你這是怎么了?”
“我沒事。”
周秀兒朝著大青搖了搖手,朝著大青說道:“我沒事。”
周秀兒說完,邁著步子朝著包間走去,只是周秀兒不知道她的腳步有些漂浮,大青見狀,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只是擔心的看著周秀兒。
周秀兒來到包間,將門給關上,然后邁開步子朝著板凳上坐下,她的手在顫抖,眼睛的余光中正好看到了案板上的銀子。
“這是?”
周秀兒有些疑問的看著,然后用手緊緊的一握,她的心中忽然明白了,這是莫名留下來的吧,周秀兒想到這里,嘴角露出一絲絲的微笑,她心道:“難道這些天的相處,就是只留下這一塊銀子嗎?”
周秀兒搖了搖頭,心中想到:“她做不到,這些日子的情義不是這塊銀子能夠買斷的,這冷冰冰的銀子是代表不了這段日子她對莫名的情義的。”
突然周秀兒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前些日子莫名還在他的身邊的時候,周秀兒并沒有多想,而現在莫名從她這里走了,周秀兒忽然想到了她是想念莫名的,莫名的離開,讓周秀兒意識道她是舍不得莫名的。
但是莫名是怎么想的?周秀兒看著手中的銀子,難道莫名就覺得她對他的情義只是一塊銀子都買斷的嗎?這樣的莫名心是不是太硬了。
可是周秀兒現在哪里還能去想這些,現在周秀兒因為莫名的離去,心中痛的不能自己,周秀兒緊緊的握著這塊銀子,似乎這塊銀子中還留著莫名的體溫一般。
可是這以后該怎么辦呢,周秀兒的眼淚流了下來,莫名走了,周秀兒的心仿佛是缺了一塊似的,她以后該怎么生活下去呢。
周秀兒忽然覺得渾身沒有了力氣。正在這個時候周來興從外面走進來,周秀兒聽到腳步聲,努力的將自己的臉給擦干凈。
周秀兒看著走進來的周來興,有聲無氣的問道:
“二哥,你怎么來了?”
周來興聽了周秀兒的話,問道:“秀兒,咱娘不聽我的話,還是你去勸勸吧。”周來興是因為勸不住李氏,所以來找周秀兒的。只是現在的周秀兒是對這個一點興致也沒有。她一句話也不說。
“秀兒,你說啊,你怎么不說話了。”周來興朝著周秀兒問道。
周秀兒搖了搖頭說道:“二哥,你現在不要和我說這個事情,我不想要說,也不要管。”“秀兒你怎么能不管呢,那是咱們的娘啊。”周來興朝著周秀兒道。
周來興的說話聲有些激動,他朝著周秀兒說道:“秀兒,你可不能不管咱娘啊。”
周秀兒仿佛是聽不到周來興的話,只是不做聲。
周來興轉身一看,見莫名不在,又開口問道:“莫名呢,莫名在哪里呢?”周秀兒嘴里說道:“莫名走了。”
周來興見狀問道:“怎么就走了呢,難道是莫名恢復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