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每一滴水落在自己身上都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這個感覺……”羅玉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不好!”
手中用力,左手的虛渺穿過斬首大刀斬向再不斬,右手整個收回。
他想退出被水包圍的區域,以傷換傷!
沒有了虛渺的阻礙,斬首大刀直直落下,劃過羅玉的身體,劃開一道巨大的傷痕,血液迸濺。
與此同時,虛渺也落在了再不斬身上。
然而,卻見眼前的再不斬突然露出一抹笑臉,像是沒有看到虛渺一般:“太遲了!”
水花四濺,仿佛流動的盾牌將再不斬包裹其中。
水流的盾牌并不堅韌,但已經足以擋下羅玉情急之下的一擊。
羅玉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
以傷換傷失敗了,這家伙早就預料到自己會這樣做!
再不斬冷笑著,驟然抽身遠離。
幾乎同時,兩個水分身從地下升起,右手直接按在無法躲避羅玉身上,三道冰冷的聲線響起。
“水遁·水牢之術!”
沉重的水牢瞬間成形,周遭的水全部凝聚于此,查克拉禁錮著羅玉的身體,全力壓制他的動作。
被水包裹。
這家伙,從一開始就是想活捉我!
包裹在沉重的水牢中,連呼吸都做不到,只能憋著氣,任由胸前的傷口流淌鮮血,將水牢染成鮮紅。
水分身一左一右維持著水牢,雖然水分身僅有本體十分之一的查克拉,但維持一個水牢術完全足夠。
更何況這里有兩個水分身。
面色冰冷,再不斬站定水牢之前,與羅玉的眼神相交。
他笑了,笑的十分冰冷:“你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跟忍者戰斗,你的戰斗方式太稚嫩了,連下忍都比不上。”
溫室的花朵,大概就是這么一回事。
雙手環抱,再不斬嘲諷道:“僅僅依靠著特殊的能力在戰斗,就這種程度,白都能輕易打敗你。”
如果不是白一開始被羅玉陰了,等到羅玉的情報暴露,白絕對能將他拿下。
換做任何一個有經驗的忍者拿著這把刀,都能殺死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敵人。
正是因為這樣再不斬一開始是真的想要直接殺死羅玉,免得翻車,結果沒想到這家伙戰斗能力居然這么差。
忍者可不會因為你戰斗能力差而放過你,倒不如說正好,還能多得個五十萬。
而武士們,不屑于使用這種手段。
在鐵之國鍛煉了這么久,羅玉也只是學會了如何對敵,而不會殺敵,他現在只能稱為一個武士,而不是合格的敵人。
這也是為什么三船會讓他出來歷練的原因。
三船可不想自己的弟子只是一段溫室的花圃。
羅玉到是有心反駁,但他現在要抵抗水牢術帶來的壓力,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再不斬覺得自己太高估這小鬼了。
搖頭,目光從羅玉身上轉移,落在虛渺之上。
這兩柄刀的能力十分不錯,就是看上去太花里胡哨,讓白去使用的話倒是正好相配。
霧氣漸漸散去,露出周遭被席卷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