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色色。羅隱打消了腦中閃現的念頭她是第二大校董洛朗家族的掌舵者,也是昂熱最重要的后盾支持。
“節哀,節哀哈。”
羅隱和少女校董打了個熱情的招呼,從風衣口袋里突然取出兩支針劑。
懵逼的伊麗莎白根本來不及反應,羅隱一拳打碎維生艙強韌的外殼,兩針扎在昏迷校長的心口。
先斬后奏才能提高效率。昨天羅隱帶著八岐煉金陣來掃描昂熱,差點被橫著抬出去,那些老家伙還以為他想刺殺校長。
注射八岐藥劑前,肯定又會要他提供成分說明和許多實驗數據,接著就是一連串扯皮和各種破事。
羅老板作為一分鐘幾百萬的男人,哪能把時間耗在這上面。破門而入,兩針偷襲,一氣呵成,完事收工。
ICU病房尖銳的警報聲中,羅隱一個靈敏地小跳,躲過聲音震耳欲聾的槍擊。
靜美的洛朗家主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手掌大小的袖珍左輪槍,槍擊了企圖暗殺校長的歹徒。
“停停!你看看掃描圖像,校長的心臟是不是在愈合!”
卡塞爾果然是個武德充沛的地方,羅隱面部肌肉抽了一下。
安保和醫務人員跟隨警報聲闖入病房。伊麗莎白踩著鞋跟尖銳的銀色高跟鞋,槍口對準歹徒,余光看向維生艙上的實時掃描圖像。
確實在愈合,那速度快到肉眼可見。半分鐘不到,昂熱被毀損切開的心臟中,就生長出了細小的肌纖維,像是雜亂的縫線。
羅隱觀察著伊麗莎白,女校董眼中的驚恐、擔憂和悲傷不似作假。
昂熱這老光棍倒下后,居然還有個漂亮女孩真心為他傷感,羅隱真沒想到。換作是副校長,大概是沒有這種待遇的。
“我來自撒瑪利亞人,伊麗莎白小姐應該有印象。我們前幾天還在商討,關于支持己方入駐校董會的事宜,可惜還沒機會線下見面細談。”
兩人互相上下打量著,都有些意外于對方的年輕。
“離開吧,是誤會。”
洛朗驅散了趕來的安保人員,在手機上聯絡了她的精銳保鏢們。姑且試著交流一下吧。
伊麗莎白手槍,朝羅隱伸出右手,潔白無暇的手套包裹著纖細修長的手指。
羅隱立刻與洛朗家主親切握手以示友好。隨即反應過來,他應該行吻手禮。
“諾瑪,能給我們一點私人空間嗎?”
“不能。”
你是誰啊你,就對本諾瑪呼來喝去。
這個仇,羅某默默記下了。等我當上校董入手黑卡,沒你的好果子吃。
伊麗莎白指令諾瑪離開病房,等待著羅隱的下文。
“我為校長注射的藥劑,你可以理解為具有微觀修復能力的納米機器,是一種特殊的煉金造物。它應該十分鐘左右就能治愈校長,但對精神創傷沒用就是了。”
“這算是爭取洛朗家族支持的籌碼嗎?”
“這么說多見外。治好校長人人有責,是一個卡塞爾準畢業生該做的。昂熱要是倒了,誰給我發畢業證啊。”
洛朗小姐嚴肅的臉色終于緩和。
掃描圖像上,昂熱的心臟終于完全愈合了。但老人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
羅隱伸手就開始晃動校長。裝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