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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回到長淵殿書寫文案,問紅日什么時辰,卻是雪迎來回答。
正好白玦也讓雪迎在比試過后自請離開神界。
“你來得正好,待比試結束,你自請離開神界,不要讓我當眾揭穿你的罪行。”
雪迎心有不甘,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樣子。
“雪迎不懂,師尊此言何意,若有錯處,還請師尊言明。”
白玦本想給雪迎留一絲面子,可卻不知悔改,也沒有心情在待下去。
雪迎看著冷漠離去的白玦,明明她對白玦一番癡情,白玦卻對她冷情至此。
白玦踏出殿堂,準備去朝圣殿,卻被天啟攔下,他準備與白玦痛飲一杯。
“白玦,本尊找你有事。”
白玦見天啟這番醉酒模樣,原本不想理會,可天啟說了關于上古的事,也停下了腳步,兩人四目相對。
另一邊
白玦與上古約好在子時送古君進暗淵之境,可子時都到了,確不見人影。
一行人都等著白玦,蕪浣也將自己親手做的香囊送給了古君,祝愿古君渡劫成功。
上古見白玦遲遲未到,上古便只身前往長淵殿尋白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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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和天啟來到一旁,見天啟一直喝酒,便先說道:
“炙陽在那頭忙的要死要活,你倒好,醉成這樣,不成體統。”
天啟對白玦的話,冷哼一聲。
“我是氣行郁結,喝口酒潤潤血。”
白玦聽到如此,不由得出手讓天啟醒醒酒,兩個就這樣交上了火。
“怎么,想打架,本尊正有此意。”
“幫你醒醒酒,不客氣。”
天啟借著酒意,直接戳中白玦心意。
“我知道,是我和上古太親近,觸了你的霉頭,你吃醋了。”
白玦卻是大義稟然,直接震開天啟。
“一派胡言。”
天啟也不生氣,還打趣的看著白玦一副大義凜然不為兒女私情所困的模樣,他只覺得白玦可憐又自私。
“沒想到啊沒想到,白玦真神也有今日,你表面上強硬得要死,實際上卻慫得要命。
還不如我,至少我敢愛敢恨敢表白,活的比你愜意。”
說著還不忘對白玦搖自己手中的酒。
白玦心下波動,故作不痛不癢冷漠無情的樣子。
“上古是主神的命格,遲早要掌管主神令羽,七情于她而言,不過是人生的滄海一粟,不甚要緊。”
天啟就是看不慣白玦這副死樣的嘴臉。
“你是在說服我還是在說服你自己。”
“只要她能夠好好修煉,好好活著,于我而言,那便夠了。”
聽著白玦這自私的話語,天啟替上古感到不公。
“于你便夠了,可于上古呢。”
白玦也是輕微底了下頭,眼神飄忽。
天啟慢搖到白玦身邊,看不起白玦。
“白玦,本尊真是覺得你可憐又自私,但不值得同情。”
天啟說完帶著怨恨走了。
留下白玦一人在那深思,自己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上古到了長淵殿叫白玦,剛好白玦也走了出來。
白玦將暗淵之境的鑰匙給了上古,他承諾上古,若是古君能贏得比賽,上古便不用去九幽了。
“我答應你,若是古君比試贏了,你便不用去九幽了。”
上古終于得到了白玦的回答,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上古拿著鑰匙開心得像個小孩兒一樣。
古蒂在古蒂界內,也是聽見了白玦的回答,也希望上古最后真的放棄去九幽之事。混沌之劫來得晚也好,自己也多一點時間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