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呆滯的看向他問道。
他聽到這句后突然愣了一下,接著背對我淡淡回了一句話:
“從一開始。”
說完這句話后他便拉開了門就離開了。
“呵呵,一開始?”
我眼神一凜,看著越行越遠的胡宇軍喃喃道。
他有點奇怪……
我緩緩松開左手上死死握住的黑玉吊墜。
松了一口氣,豆滴大的汗水從額頭上冒了出來,看來他是暫時不會回來了。
剛才我本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如果胡宇軍靠近,我必亮出黑魚吊墜暴起弄死他。
緩了口氣后,我又握緊了黑色玉墜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思索過后我決定還是搬走,不過要在不要驚動那個“胡宇軍”的前提下。
看了看已經收拾好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我嘆了一口氣就將他們重新取了出來掛好在衣柜里,做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
這個24號房里面絕對有“胡宇軍”監視我的工具,不然他也不會在我剛好打算要搬走的時候來威脅我。
所以,該演給他看的還是要演。
收拾的差不多后,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我的舊衣服,雖說現在有錢了,但我是念舊的,這些衣服見證了我的成長,所以讓我放棄掉他們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
離開胡同后,我就去找了幾個老裁縫店買點衣服,又找個便利店買了點生活用品。
搞好了生活用品之后,我接著就尋著嚴老頭帶我走的路,前往同樂街四合院總部。
街兩旁分布著近百條縱橫交錯呈網狀的卵石巷道,或長或短,或寬或窄,高墻窄巷,古樸幽遠。
中元節過后,老街的人們又重新活躍在老街之中,各種款式的自行車穿梭在大街小巷,人聲嚷嚷,絲毫沒有了之前中元節那副冷清的模樣。
就在快到四合院時,前面著的一個人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人穿著黃色格子衫,腳踩小皮鞋,手里還抓著一個公文包,就這樣走在我前面。
張大叔!!!
我頓時一愣,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既然他以前在24號房住過,那正好問問兇鬼到底是啥回事。
既然在他之前的人都死光了,那他憑什么能夠脫離這個24號房兇鬼的詛咒?
想到這我就小跑著跟了上去。
“張叔,你要去哪?”
我跑到張大叔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喊到。
張大叔被我排到后突然愣了一下,扭過頭看向我。
“嗯!小伙子!你怎么在這?”
他看到是我后嚇了一跳,又退了一步說道。
我看著張大叔冷笑一聲說道:
“張叔,你也別裝了,你老老實實告訴我,24號房到底是什么東西?你明明也住過,可為什么你卻不受兇鬼的影響?”
張大叔聽到我說完,眼睛突然瞪的老大,慌慌張張的問道:
“難道你都知道了?”
我突然出手抓住了他的左肩,防止這個老油條像上次那樣撂下一句嚇人的話就跑了。
“那可不,這還得多虧了張叔你啊!”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張大叔眼神躲閃著,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到底咋回事?”我咬牙切齒的問道,手拽的更緊了。
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結上24號房這個孽緣。
“我,我,我……”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
就在我還想嚴刑拷問的時候,一旁四合院的門卻打開了,從院子里走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