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問出了自己的內心的疑問。
“你是在想他會不會變成詭異是嗎？”姜然明白了方凡的意思。
“嗯。”
方凡點點頭，他剛接觸這種事物，所以還無法確定，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判斷。
姜然想了想，隨后又點起了一根煙說道：“某種特定的職業，比如警察、醫生、入殮官...平日常與亡者接觸的人身上確定會有一股煞氣，這種煞氣有好有壞。”
“剛才那個警察身上的紅色血霧便是煞氣的一種，我猜測他最近應該調查過某個案件，兇手剛好是詭異所為。”
“那他會不會有危險？”方凡繼續問道。
“凡事都有危險，警察原本就是高危職業，許多都會被詭異纏身，最終不明不白的死去。”姜然言語淡然，似乎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官方系統之中也有專門清理詭異的部門，這些特殊事件他們自然會去處理，咱們不用擔心。”姜然說道。
“明白了。”方凡點點頭。
他并沒有正義感爆棚去管這件事，對于剛接觸新事物的最好方法是步步試探摸索經驗，而非夜郎自大。
姜然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凌晨五點，天色微亮。
“行了，下班了，方凡和我走吧。”姜然勾勾手。
“好。”
方凡把工作服換下，放到酒館后臺的滾筒洗衣機里清洗，其中有附帶烘干功能，下午上班的時候就能穿。
換上自己的衣服后，方凡跟著姜然離開了酒館。
大宋與王蘿莉兩人依舊還在酒館之中，他們似乎并不打算離開。
姜然帶著方凡走出了學生街，來到不遠的一個破舊露天停車場，瓦楞板頂棚破了幾個窟窿，銹跡斑斑，環境雖然簡陋，不過這里不用收費。
伴隨著一陣鋼鐵機械引擎的轟鳴聲，姜然騎著一輛黑色哈雷摩托出現在方凡面前。
隨手扔給方凡一頂安全帽，“上車。”
方凡帶上安全帽，一腳跨上了座椅，雙手扶在自己膝蓋的位置。
“你確定要這樣坐？”姜然問。
“這樣坐挺好的。”方凡說道。
姜然怒罵：“是老娘這腰不夠細，還是說你不是男人？”
方凡：“...”
一路上，姜然仿佛報復性一般，時而加速狂飆，時而踩著急剎車，搞得方凡面色蒼白，雙手死死的抓著坐墊，盡量讓自己不被甩出去。
原本他還想要看看姜然要帶自己去那，結果一陣折騰，反而忘記了這件事。
直至哈雷駛入一片老城區，破舊的鋼鐵拱門展架上寫著西城，方凡才注意到，姜然帶著自己離開了市區，來到了當年的一片舊工業開發區。
“下車！”
停靠在一棟破舊的樓房前，姜然干凈利落的熄火。
方凡下了車，抬頭觀望四周，這應該是西城區的某一片老改工廠區，混合著曾經的工廠宿舍樓，隨處可見巨大的通風管道與水管。
“姜然姐，咱們來這里干什么？”方凡詢問。
姜然神秘一笑：“怎么，怕我吃了你？”
方凡想起了王蘿莉說的話，難道姜然真的有那種怪癖？
“想啥呢？你姐姐我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嗎？”姜然白了方凡一眼說道：“想吃你，還需要大費周折？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姜然隨后說道：“姐姐帶你去見識一下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