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漁驚訝的看著那個小小的,一團兒,光溜溜的小身子的小嬰兒,在落到那祭臺的正中央的圓盤上的時候,小小的身子,一瞬間就化成了一股血霧。連一絲聲響都沒來得及發出。
那巨大的紅色陣法再次亮了起來,一瞬間,陣法的紅光大盛,照亮了整個空間。沈青漁難受的瞇著眼睛,強烈的刺眼的紅光,刺的沈青漁睜不開眼睛。
那是沈青漁先前落在祭臺上,說沒有的那么強盛的光芒。
來不及惋惜,那無辜的小嬰兒,還來不及看一眼這個世界,就這么失去了生命。
陣法飛快的流轉著,血紅色的附文飛速旋轉著。沈青漁驚訝的看著這些跳動的陣法附文。這至少是三階陣法,甚至有可能是達到了四階。
這蒲城怎么會有這么邪惡的陣法?蒲城城主知道嗎?這到底是誰主使的?這邪惡的陣法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
這一瞬間,沈青漁想了許多。來不及細想。只見那八根柱子上的兇獸似乎受到了什么召喚一般,宛如活了過來。八只兇手紛紛從柱子上掙脫了下來,猛地撲向半空中,張大著嘴巴,仿佛在大口大口的蠶食著什么美味的美食一般。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那八只猛獸似乎就已經飽餐了一頓,咆哮著,宛如一道流光,隱在這柱子上,仿佛之前發生的事情是一場幻覺。理的最近的那個獅頭蝎身的兇手,鼓著黑漆漆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沈青漁一樣,那眼神,沈青漁想忽略也做不到。
顯然,這幾只兇獸都發現了她,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并沒有像男嬰那樣,化成血霧。
想一想,這貧民窟家家戶戶都是好幾個女孩子,并沒有看到一個男孩子。莫非,這陣法啟動還分性別?在看了看自己現在十四歲的身段?莫非年齡體型也沒有對上?
這到底是是一個什么陣法?
陣、器、符里面,沈青漁最熟練的無疑是符。不過三者就像數理化一樣,雖然看著是三門學科,卻是相通的。說是相通的,卻又是實實在在的三種不同的技藝。既能三門同修,相互服務,也能專精一門。
煉丹師就不一樣了,一名優秀的煉丹師,必然也是一名優秀的靈植師、醫師、甚至有可能還會做靈食、靈茶。無論是上古還是現如今,能成為煉丹師的都太少了,鳳毛麟角。也不是沒有人另辟蹊徑,用有限的壽元去專精一門。然想法是好的,最終卻沒有一人能升到高品階。
這也是沈青漁并沒有輕易去嘗試的原因。
自己本身就是一成五屬性混沌靈根,還有神秘的銀金色時空之力,還有器、陣、符已經學習了,還有身法、法術、還有神識和體魄這些都要花時間精力去鍛煉。煉丹師不僅僅天賦要求高,說需要花費的時間也高,所以,沈青漁一開始就并沒有打算去觸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個奇怪的陣法還在一絲一絲的蠶食自己的神識。沈青漁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神識所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少了。
別急,別急,實在不行,自己還有最后的殺手锏,銀金色的時空之力。別人也許出不去,自己肯定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