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漁擔憂的看著琵琶夫人。此時,她本就麻木的小臉兒更加蒼白。絲毫沒有一絲血色,顯然,剛剛催動那神奇的小琵琶耗費了不少的心神。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來,要知道純陰之體屬陰,本就極寒,如何會冒汗?想來,這琵琶夫人身體只怕不太好。
不知名的紫光越來越盛,那城主金丹期的城主夫人也不知道在哪里,沈青漁一抬頭,陡然覺得,那紫光中似乎還有白光,白光與紫光相互交融,似乎在是什么特殊的紋路。
“不慌!”沈青漁暗暗告訴自己,然后朝著天上的紫光看去。紫光非常的刺眼睛,沈青漁看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那似乎是一個龐大而復雜的陣法,紫為底,白光刻畫的陣法紋路。
這么龐大的陣法?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在看什么?”琵琶夫人瞧見沈青漁沒有說話,難得的主動問一句,往常幾乎就跟隱形人一樣,要多低調有多低調。
沈青漁有些詫異,不過本著與氣運之女打好關系的想法,還是露出一個自認為十分友善的小臉,“那紫光中似乎隱藏著一個陣法。看陣紋的復雜程度,至少是一個三階陣法,也不知道這個陣法用來作什么的。”
“你是陣法師?”琵琶夫人驚訝的說。
“算不得陣法師,只是略有研究,我才練氣三層,這陣法,我似乎破不了。”沈青漁有些遺憾的說。
又是一片沉默。
沈青漁感覺詭異的紫光吸取兩人身體中的不知名的物質越來越歡快了。只見琵琶夫人突然一聲不響的走到最近的那顆拘魂柳,拿出一個純白色的小玉鏟,對著拘魂柳的樹根就開始挖起來。那小玉鏟也不知道是什么神兵利器,琵琶夫人只挖了三兩下就將起碼有兩人高的拘魂柳挖了出來,然后那拘魂柳就在沈青漁不可思議的嚴重,快速的縮小,最后縮小成巴掌大小,被琵琶夫人收入一個瓷白的小玉盒中。
“這拘魂柳有什么用?”沈青漁好奇的問。
“一味能煉制與靈魂相關的靈丹的藥材,生長環境苛刻,價值不菲。”沒想到琵琶夫人解答的如此詳細。
“那我也挖一株試試看吧!這紫光更加強盛了,詭異的很,雖然我無法破這個陣法,不過我有二階的破陣錐,可以在陣法最薄弱的地方破一個口子。此地一直都在陣法之下,只有跳出陣法,才能看清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沈青漁說著,在儲物戒指中翻出一個小鐵鍬。這把小鐵鍬還是沈青漁采購物資時候小二哥送的搭頭,沒想到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沈青漁原本是打算自己種植靈植,這小鐵鍬能用就留著了。這小鐵鍬雖然沒有品階,但在凡器里面兒已經是頂尖的了。沈青漁對著最近的那顆拘魂柳鏟了一鏟子,依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臉一點兒小小的黑土都沒有鏟動。不免十分詫異的看著琵琶夫人,剛剛琵琶夫人明明十分輕松。
琵琶夫人二話不說,拿出她的小玉鏟,三兩下再次鏟了一株拘魂柳,并貼心的拿出一個同款小玉盒,將拘魂柳裝了起來,遞給沈青漁。“挖藥材也是要專門的藥鏟,一般靈器鋪都有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