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還有就是一些儒家大儒們以**力構建的各種試煉秘地,譬如小書山,問心樓等等。
莫云歡越講越來勁,一旁周安然則如饑似渴的聽著,如同一塊瘋狂吸水的海綿。
畢竟這些都是需要他牢牢記住的常識性問題,錯過了這村,下一站還有沒有店可就說不清楚了。
講到最后,莫云歡說到了周安然印象深刻的聽濤崖,畢竟先前來書院的途中,那只因為聽書院夫子公開講學從而開竅返祖的風雷銀翅大鵬鳥實在是令他記憶猶新!
不知不覺,一路沉浸在莫云歡的講解中,待得周安然醒過神來才發現已經來到了一處占地頗廣的院落門前。
抬頭看向門上匾額,啟蒙院三字以銀粉妝點,頗為耀眼。
“到了,周師弟,這便是我們初學班的宿舍了,走,師兄帶你去六號舍寢,那里正好空出了一個床位。”
走進啟蒙院,沿途遇到的一個個學子們年齡與周安然也相差無幾,但是無論是哪個年齡段的學子在遇見了莫云歡后都會恭敬的叫一聲莫師兄。
由此可見,莫云歡在初學班里地位還挺高的。
穿過廊腰縵回的走廊,周安然跟著莫師兄來到了啟蒙院的西廂,在這里,有一間小宅院,門口懸掛著一塊木牌,其上以小篆寫著一個工整的六,代表了這座小宅院在啟蒙院里的排名或者說是代號為六。
這六號舍寢里住著九個人,布局是那種大通鋪的樣式,分成了兩側,一邊睡五個人。
此刻周安然隨著莫師兄推門進去,屋里正在手捧書籍苦讀或者做著自己事情的九個人齊齊抬頭看向周安然。
“莫師兄。”六號舍寢九人很是乖巧恭敬的喊了一聲。
“嗯,諸位師弟,這位是周安然周師弟,是今天寧院長親自帶來的。
你們身為先入院的師兄,可要好好照顧周師弟才是呀。”莫云歡顯得和周安然很是熟悉的樣子,一手攬過周安然肩膀,一邊對著六號舍寢的九人半開玩笑半是嚴肅的道。
“那是肯定的啦,學院教導我們同窗之間要互幫互助,互相關愛,更別說周安然師弟現在成為了我們六號舍寢的一員,我們更加不可能欺負他了,莫師兄你就放心吧。”舍寢內,眾人笑著道。
“那就好,周師弟,師兄我還有事就先去忙了,有需要幫助的盡管去一號舍寢找師兄我。”莫云歡拍了拍周安然肩膀道。
“一定,今日多謝莫師兄了。”周安然長揖道謝。
莫云歡走后,周安然略有些局促的站立原地,望著六號舍寢內的其余九人。
九人紛紛回以溫和笑容,見狀,周安然微微放松。
這時,有一個體型瘦小,約莫十歲,顯得古靈精怪,如同一只靈猴般的學子驀然竄了過來,一把拉住周安然,自來熟般,大咧咧笑道:“周師弟,我叫侯天,他們其他人都叫我猴子,以后你也可以這樣叫,既然你進了六號舍寢,那我們以后就是兄弟了。”
“兄弟?”周安然有些不敢置信。
“對呀,兄弟!”侯天語氣加重,重重的拍打周安然肩膀,肯定的道。
“真好!”周安然驀然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一輪月牙。
“嘿嘿,我有兄弟了,不是想要殺我的兄弟。”
說來奇怪,明明是開心的笑著,但是周安然眼中卻有一絲心酸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