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發現少年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和古森站在一起,見她看了過來便招了招手。
她笑了一下正準備走過去,卻沒想到宮侑靠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她,他語氣不太好:“干嘛去呢?”
就這么被打斷她有點不開心,但還是好聲道:“去找朋友。”
“朋友?”宮侑滿臉挑釁地看過去,“是男朋友吧?”
宮侑這話明顯的出言無狀讓她心里不舒服,她皺眉道:“你有什么事?”
佐久早見晨曦被拉住便走了過來,見宮侑對她并沒帶多少好意心里也不爽,伸手把她攬進懷里低聲問道:“還好嗎?”
可宮侑并沒有松手,她像一條絲帶一樣被困在兩人中間多少有點窘迫。
宮侑見她被男人環抱在懷里,眼神微冷:“你男朋友挺護著你啊。”
她被宮侑小學生一般的幼稚發言弄的有點生氣,皺眉道:“你快點松開。”
“我還偏不。”他見佐久早收緊了環她的手,心里不滿到了極點,只感到一股莫名的燥意從腳心點燃到頭頂讓他惱怒。
他扯出一個冷笑往前跨了一步,略微用力把少女往自己這邊一帶便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角。
晨曦一下就愣住了,少年湊得很急牙齒不小心磕破了她的嘴唇,瞬間便溢出了鮮紅的血液。
佐久早感到一陣憤怒,他把少女拉到自己身后,狠厲又迅速地一拳揮到了宮侑的臉上。
她甚至都能聽到鼻骨錯位的聲音。
……
很明顯打架得到的后果不僅僅是閉門思過。
兩隊的教練和監督相互道了歉并各自領走了他們,而她覺得非常的抱歉,但是也說不出來什么別的話。
但是對此事教練并沒有指責她,只道她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宮侑對她做的事情太過分以至于讓她朋友生氣,才引起這樣的結果。
她回到酒店之后呆了一天,實在想不通宮侑為什么會吻她。
只因為自己漂亮?
男生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做什么都要和別人爭個長短。
她不討厭宮侑卻也說不上喜歡,但是就這么被一個小孩親了心里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但好在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盡管沒有吃過豬肉,但好歹看過豬跑吧?
這不過是小男生氣急做出來的行為,她還不至于生氣,只是無法理解罷了。
「寶寶。」阿統喚她。
「干嘛呀?」
她洗了澡躺在床上,白色的睡衣短裙上繡著淡雅的粉,頭發四散開來像一朵盛開的黑色牡丹花,襯得如瓷般的白肌愈發明艷。
阿統擔憂:「還在生氣呢?」
「不氣。」她說的實話。
「那任務……還做嗎?」阿統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沒有立刻回答,倒是覺得實在不用在意和誰接吻這種事情,不過是任務罷了。
如果她能做完這一切就能回去的話,那也不是不能忍受。
她記得自己初遇到系統的時候還是一個襁褓嬰兒,那時候的她還在為上輩子的失意悲憤難過,只覺得重生這件事情太過天方夜譚。
系統告訴她來到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偶然,因為她不想死的執念太過于強烈才會給她一個機會。
不過她從小到大一直都站在一個上帝的視角看待周圍的一切,系統也從來不干涉她的選擇,就連選擇考東大都是她自己要選的路。
這里的時間與生活太過于自由安逸以至于讓她忘記自己從何而來。
一開始周圍的人或事她都沒有當過真,直到云雀田吹見到她時回憶起自己的母親悲從中來在她面前哭得悲痛欲絕,她才多多少少感受到這也是一個真實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