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谷川很風趣,惹得白芷嬌笑連連。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時,有幾個人盯上了白芷。
應該說是幾個喝的半醉的社會人。白芷進來他們就目不轉睛的盯著,就因為金谷川來了,他們才按耐住了騷動的心。
礙于金谷川的體格,這幾個社會人不敢挑事。喝的半醉后,終于酒壯慫人膽,大步朝著吧臺走來。
酒保是明眼人,暗里提醒兩人。見白芷眼神閃爍,金谷川說道:“這幾個都是小混混,有我在放心喝酒好了。”
那為首的很壯實,兩條大花臂,不知道紋的是什么。他拎著酒瓶指著金谷川的鼻子罵道:“你們說話小聲點會死嗎,影響了哥幾個喝酒的雅興,說吧,這事該怎么了。”
卡座一轉,金谷川金刀大馬的面對幾人,好笑道:“那按你的意思該怎么了”
那幾人相視咧嘴一笑,“讓你的妞陪哥幾個喝酒,這事就了了。”
金谷川看向白芷,“你答應嗎?”
白芷冷笑:“鬼才答應。”
“聽到了沒,趕緊有多遠滾多遠。”金谷川笑罵道。
“媽了個巴子”為首的一緊啤酒瓶,胳膊一掄,只聽砰的一聲脆響,酒瓶掄在金谷川腦門上爆裂開來,碎渣四濺。
驚呼聲四起的同時,那人手握殘破酒瓶,喊道:“誰要敢報警,我就在誰身上扎個窟窿。”
酒吧里瞬間安靜,像這樣的打架鬧事,再平常不過了。眾多酒客都看向吧臺這邊。
“喂,你是不是小時候奶沒喝足,怎么一點力氣都沒有?”
金谷川撥去頭發里殘留的玻璃渣,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人。
剛才那一下似乎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媽的,我要你裝大頭,哥幾個給我砸。”那一下還沒把這幾人砸醒,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其余幾人一擁而上,酒瓶紛紛向金谷川腦袋上招呼。
說來也怪,金谷川居然不反抗,任由酒瓶砸腦袋。哐哐哐數聲響之后,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然而,金谷川還是好端端的坐在卡座上,也沒見他流血,頭皮都沒擦破半點。
他扭了扭脖子,骨節咔咔作響。啐了口唾沫,“你們白長這么大只了,一點力氣都沒有,真是浪費國家糧食啊。”
等他起身時,那幾人紛紛后退了幾步,這下總算醒酒了,這是碰到硬點子啊。
快兩米的身高,這樣的壓迫感就像面對成年黑熊一般,那幾人場面話都不想說就想腳底抹油跑路。
金谷川會讓他們從眼皮底下溜走?
蒲扇一般的手掌往前一探一爪,就像拎雞子一樣。
糾住對方衣領,一手一個,我的乖乖,三百來斤的重量就承受在那兩條懸著的手臂上,這是何等怪力。
大花臂在左邊,右邊的是鬧的最歡的小弟,其余兩人哪里敢來救,早就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酒吧。
這兩人雙腳逐漸離地,被舉到高處。衣服質量不錯,勒的兩人血直往頭上涌。
就在雙腳瞎撲棱的同時,金谷川說話了。
“以后還敢不敢鬧事了?”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這兩人氣息紊亂,估計被勒的也差不多了。
“換做是我以前的暴脾氣,哼哼,今天算你們走運,滾吧!”
金谷川兩手一松,那兩人就跌落在地,躺了半分鐘才緩過氣。
一眾酒客紛紛鼓掌,金谷川很紳士的低頭致謝。
白芷由衷贊嘆:“金先生好身手。”
“哪里,哪里,比起某些人還差了些。”
金谷川似有所指,白芷只當他是謙虛之詞。
“白小姐,今天就先到這里吧,那就明天見吧。”
白芷點頭同意。金谷川剛走兩步又回過頭來,搖了搖手機笑道:“差點忘了,手機的問題還沒處理好!”
白芷不禁莞爾,這以后的日子還真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