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成績考本科沒希望。”舒愉一邊把老父親幫著老父親坐到床上,一般把他癱瘓的腿搬上去。同時還在和他解釋:“只不過播音的分數線也很高,不知道有沒有希望……”
“啊…行,沒問題!我閨女一定可以!”
父親為舒愉加油打氣。舒愉笑了笑,心里知道沒那么簡單。
“你媽去哪里了?”
“去我大姑那了,待會就回來了。”
“哦,行。”
舒父很費勁的雙臂挪動自己的身體,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囑咐舒愉:
“你也早睡呀…注意身體,注意形體…當主持人外貌很重要…咱們好好準備藝考…”
“嗯我知道了。”
舒愉給老父親關了燈,于是就離開房間了。
房間里,徒留舒父獨自一個人回憶,陪伴的只有幽暗的房間和一縷月光——
他十幾年前出車禍癱瘓,從此少出門。心里唯一盼望的,就是女兒的成長和未來了……
就像是一只長藤被栽在了這個房子里。爬不出去了,就只能看著還能自在行走的人,去活他們的未來。
而作為父親的他,現在還殘喘的活在世上,就是為了看她長大……
……
舒愉照顧完父親之后,和宋由薇通了電話。
宋由薇是抱著好奇的心,去問問舒愉知不知道房明熙和商擎宇的事。
舒愉是肯定知道房明熙這丫頭的。但她和商擎宇最近感情好不好就不知道。分手之后舒愉就懶得管他們了。
“房明熙嘛……”
舒愉一邊接電話,一邊隨手擺弄著珍珠發卡——那算是她最貴的飾品了:
“熙港集團,知道吧?”
舒愉拿起那個珍珠發卡仔細看:光澤熠熠,品相極佳。
“是做飾品生意的。生意很不錯。之前商擎宇送我禮物,就送了他們家的首飾。挺不錯。”
她手里的這個珍珠發卡就是熙港家的產品。商擎宇這家伙真是有意思,拿愛慕者家的首飾,送給身為他女朋友的她(當時是女朋友)。
只是他們兩個分手之后,她還顧及這是貴重物品,想要還回去。商擎宇這家伙財大氣粗,不在乎這些東西。珍珠發卡對于一個男生也沒什么用。
也是在她強行想要還回去時,才知道這個發卡竟然是房明熙給商擎宇的。
那小丫頭以為商擎宇是給女同學過生日送禮物,主動送上他們家的產品,有點宣誓主權的意思。
可她總會知道,收這禮物的就是商擎宇的女友本尊???
反正她一聽,覺著自己拿著這發卡更不好。只是當時商擎宇沒收下,走了。
于是這件事就擱置了。
“是嗎?她是什么樣的人啊……”
宋由薇之前只聽說過房明熙,對她具體性格并不清楚。
“就是個很嬌氣的,有公主病的富家小姐。一天天的只知道粘著商擎宇。”
舒愉也被這家伙煩過,對她沒什么好印象。
“你怎么會對她有感興趣?”
“我…聽我爸爸提起過她。”
宋由薇其實是從宋老師那里聽說的房明熙。
她只知道房明熙是一個跳中國舞跳的很好的一個女孩子。認識商擎宇,曾經撒潑著跟父母說要改學拉丁舞,這樣就可以做商擎宇的舞伴……
“那我沒什么事了,掛了……”
“哎,由薇……”
舒愉最后只聽到了電話嘟嘟兩聲掛掉了。
這家伙……
宋由薇怎么奇奇怪怪的?她不是最懶的管閑事嗎,怎么會關心商擎宇和房明熙……
舒愉懶洋洋的倚在桌子邊,又順手拿起了桌子上那個精致的珍珠發卡。
收到它的時候,她別提多喜歡了。
“……”
宋由薇提醒她了,她應該把它還回去了。
即使商擎宇不要,也不能讓這個燙手山芋一直呆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