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幻影移形特有的“啪!”的一聲弗洛倫斯出現在校長辦公室中。
“來要劍了?”鄧布利多笑著說,“那是當然了,別看薩拉在校史上寫的和戈爾不共戴天,實際上他兩就是對‘老夫妻’一天到晚都小吵小鬧,有時候帶上赫爾、羅娜一起鬧。但是這情感好了不能再好。這不剛才在密室里,哈利拿著戈爾的寶劍要跑,他還要阻止呢。”“也真是應了一句話,我們認為是真的有時并不是。”“我想布萊克先生會認同這話的。”
“你有事要說嗎?”“真有,哈利和小天狼星的事情我寫信和戈爾、赫爾、羅娜、薩拉說過,我想哈利和那群麻瓜在一起遭遇留下了心理陰影,也有性格缺陷。比如,他認為自己或者自己的事不重要。他固執,而且相當固執。他非常渴望自己能做成什么事來告訴別人這個救世主的名頭他值得。他害怕那些關注,但又渴望那些關注。教授我明白你哈利送入麻瓜家是怕他出生以來伴隨的榮譽會沖昏他的頭腦,使他變成一個驕傲自滿,夸夸其談,徒有其表的人。但正是因為他在姨媽家受到的冷暴力乃至熱暴力,使得哈利對于魔法界的關注處于一種惶恐的狀態,就像一個流落街頭的乞丐,忽然有一天置身豪華的宴席,他第一時間想的絕不是好好享受,而是惶恐不安地想‘我配嗎?’我們想布萊克先生可能會讓哈利的性格有所改變吧!”
“弗洛倫斯你覺得哈利的命重要還是性格重要?”“兩個都重要。”“可是如果我告訴你他只能在其中選一個,你選哪個?”“他怎么了?”“哈利之所以死不了是因為他母親所遺留的‘愛的魔法’也就是說若本來沒有生命危險的A為了保護B而被想殺B的C殺死,則只要B與A有血緣關系的人同居,在B滿17周歲之前C本人不能傷害B。”“你的意思是是說哈利要想活命就必須要在那麻瓜家待著?”“是的。”“我現在有些心疼哈利了。”“要不讓他和你生活在一起?”“別千萬別,我兩到底有沒有關系我都不知道。而且我還是個未成年人。”“他是你弟弟。”“啥?他還真是我弟弟?我知道,但和他一起生活我拒絕。他那智商和行事風格我是真瞧不起,并且那四位不一定會同意。”“我就逗逗你僅此而已。”“鄧布利多!”弗洛倫斯發火的說,“不要亂給我拉弟弟!”“他是你弟弟倒是真的。”“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弗洛倫斯的火氣比剛才還大
另一邊。“快來,多比。聽見沒有,快點兒!”馬爾福說,可是多比沒有動彈。他高高地舉起哈利的那只黏糊糊的臭襪子,激動地看著它,就好像那是一件無價之寶。“主人給了多比一只襪子,”家養小精靈驚訝地說,“主人把襪子給了多比。”“什么?”馬爾福先生惱火地說,“你說什么?”“多比得到了一只襪子,”多比不敢相信地說,“是主人扔的,多比接住了,多比——多比自由了。”盧修斯·馬爾福呆呆地站在那里,瞪著家養小精靈。然后他突然向哈利撲去。“你害得我失去了我的家仆,小子!”可是多比喊道:“不許你傷害哈利·波特!”只聽的一聲巨響,馬爾福先生向后倒去。他跌跌撞撞、一步三級地沖下樓梯,最后亂糟糟地癱倒在下邊的平臺上。他掙扎著站起來,臉色鐵青,抽出了魔杖,可是多比舉起了一根修長的、很有威懾力的手指。“你可以走了,”他指著下邊的馬爾福先生,兇狠地說,“永遠不許你碰哈利·波特。你現在可以走了。”盧修斯·馬爾福沒有別的辦法。他怒氣沖沖地瞪了他們倆最后一眼,用斗篷裹住身體,匆匆地消失了。“哈利·波特解放了多比!”多比用刺耳的尖聲說,抬頭望著哈利,月光從最近的一扇窗戶灑進來,映照著他圓鼓鼓的眼睛,“哈利·波特使多比獲得了自由!”“我沒做什么,多比,”哈利咧著嘴笑了,說道,“只要你答應我,別再試圖來保護我了。”多比的臉上突然綻開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露出滿口的牙齒。“我只有一個問題,多比,”哈利說,“你曾經告訴過我,這一切都與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無關,記得嗎?可是——”“這是一個暗示,先生,多比在給你一個暗示。黑魔頭在他更名改姓之前,是可以提名字的,他的名字可以隨便使用,明白了嗎?”“明白了,”哈利勉強地說,“好吧,我得走了。他們在開宴會呢,我的朋友赫敏也該蘇醒過來了……”多比伸出雙臂,抱住哈利的腰,緊緊地摟了他一下。“哈利·波特比多比原先知道的還要偉大!”他啜泣著說,“別了,哈利·波特!”多比嗓子眼里又發出一個很響的哽咽聲,隨后便消失了。
為了慶祝密室里的怪物被鏟除了,霍格沃茨舉辦了宴會。
晚上的宴會堪稱前所未有的。大家都穿著睡衣,慶祝活動持續了整個晚上。令人難忘的情景太多了:比如赫敏從門口跑了進來和哈利擁抱,在她準備擁抱羅恩時,卻突然變成了握手。米妮娜也蘇醒了,“弗洛爾,都怪我忘了你說的,應該先帶隕布再照鏡子的!不然我就不會被石化,讓你們擔心!”“沒事,傻丫頭,一切都過去了。”海格在宴會舉行了一半才回來,因為給阿茲卡班送信的貓頭鷹——羅恩家的埃洛爾迷路了。不過在弗洛倫斯看來最令她開心的還是米妮娜蘇醒,霍格沃茨大家庭的成員又齊了!在宴會上她拉著塞德里克的手一起看韋斯萊雙子表演噼啪爆炸牌,而且弗立維教授批過來笑瞇瞇的告訴弗洛倫斯,他準了弗洛倫斯參加霍格沃茨詩唱班。明天弗洛倫斯弗洛倫斯就可以參加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