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云無言以對,他沉默不語,只是跟在宇無雙的身后,兩個人之間頓時沉默起來。
宇無雙找了個一個還不錯的飯館,叫了一些飯菜。宇無雙吃的是不亦樂乎,古凌云卻是在一邊扒飯,根本都不吃菜。
宇無雙仿佛沒有看到古凌云的奇怪舉動,他自己吃得是滿口流油。
酒足飯飽,古凌云忽然說話,“再要些饅頭!”
宇無雙吃驚地說道,“不是吧?你吃米飯還有就著饅頭的習慣?”
“這是在路上吃的,路上不是總能遇到吃飯的地方,總要帶上一些吃的東西……”古凌云冷冷地說道,一點都沒有因為宇無雙的玩笑而松弛半分,他甚至沒有半分的情緒波動。
宇無雙頓時感覺無趣,不過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么,而且他已經對古凌云解釋過了,他沒好氣地說道,“好好好,聽你的,那就帶上饅頭。”
兩個人要了一包饅頭打包,在汴京城中買了兩匹好馬,然后兩個人就向著襄陽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兩個人天亮出發,晚上休息,有客棧就住客棧,沒有客棧就在野外宿營,一路風餐露宿,他們終于在十五天后看到了襄陽城的輪廓。
兩個人一路上的交流很少,古凌云不是生宇無雙的氣,他是還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應該走一條什么樣的路。
就像宇無雙說的,自己以后成了一名殺手,那么自己靠什么養活自己?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自己的補給從哪里來?
這些都是問題。
既然刺血不給解決補給問題,那么也就是讓他們自行解決的意思,其實當武功達到一種地步之后,金錢對于他們來說僅僅就是一些沒有意義的數字。
可是有武功就能為所欲為嗎?武為馬,俠為韁,只有帶韁繩的馬,才能縱橫天下。
直到襄陽城,古凌云也是一直都不能釋懷,他總感覺偷是一種很不好的行為。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比較重要,因此他需要全心全力去準備,他必須要收斂心思,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東西。
他知道,這種事情一時半會兒是想不清楚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這次的任務是劉記綢緞莊的老板劉廣義,只要把劉廣義的腦袋交上去,他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可他這次可不僅僅是要劉廣義的人頭。
他還有更深層次的謀算,進了襄陽城,宇無雙忽然對著古凌云說道,“把你的令牌給我看看~”
古凌云微微猶豫一下,最終還是把令牌交給了宇無雙,宇無雙一把接過令牌,然后他將令牌抵在了自己的眉心,閉上了眼睛,大約三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