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憋著笑,舉在手中的酒杯,被自己笑得身體微微抖動,不斷顛灑出杯中之酒。之前還擔心,看來這是快要水到渠成了?
陳臘梅見遲彭和遲軼都看傻了眼,匡嘡一聲,掉了手中的酒杯,驚愕地久久合不攏嘴。他趕忙去拉著羽朵起來。
藍塵勾著嘴角,表里不一地裝腔作勢,兇巴巴道:“快把她弄走!發什么酒瘋?”心里念著,抱緊些,別松手!
羽朵剛被陳臘梅拉開,復又一頭扎進藍塵懷中,緊緊扯著不放開。
藍塵愜意地空擺著自己的兩手,蹙眉不悅道:“唉唉!你還沒完了?速速放手!”但心里,贊許道,干得漂亮!
陳臘梅眨眨眼,又將羽朵拉起來坐好后,撇嘴笑著搖頭一嘆!
聞言,王二狗不屑地一瞥藍塵,心道:難不成大師兄還真的是斷情棄愛?這些年,他也從來都是對任何女子,毫無興趣,可又整日嘴上掛著說要娶妻生子,卻對女子避之若浼,究竟是何想法?
想完,也配合陳臘梅,無奈地搖搖頭,輕嘆一聲。
陳臘梅將羽朵拉起來后,羽朵回頭看看陳臘梅,嘿嘿一笑,又伸著手,要去抱陳臘梅,他嚇得慌忙抬手推著羽朵的額頭,澀聲道:“你怎得喝醉了,見誰都抱呢?”
藍塵也連忙去拽回羽朵的手,王二狗緊接著將酒杯塞進羽朵手中,尷尬笑著道:“喝酒喝酒,慶祝你在天虞山,認領了自己的半數仇家。”
羽朵聽后,想起那些人,就有些發愁,“哎……”的嘆了一聲,無精打采地端起杯子,灌進喉中,喝完后,眨了眨眼睛,徐徐趴在了桌子上,轉瞬就睡了過去。
藍塵搖晃著她的臂彎,連連喚了她多聲:“羽朵,羽朵,你別睡呀,我還有話問你,香囊里的海螺,是不是你拿走的?放在哪了?醒醒啊!”
可羽朵已經睡了過去,怎么叫,也是醒不過來。
藍塵只得低低吹口氣,狹長眼角瞪了一眼王二狗,恨他!怎么這么快把羽朵灌醉?這下可好,不但什么也問不出來了,還沒得玩了!
遲彭連連拍掌后,對睡著的羽朵,豎起大拇指,嘉頌道:“一杯酒后吐真言,兩杯隨性灑脫,三杯乖乖睡覺,這酒品可以啊!”說罷,看看桌旁的眾人,又問:“我說的不對嗎?”
遲軼一撇嘴,敷衍地淺笑道:“對!就是不知道下次隨性灑脫時?會不會提著刀灑脫!”
王二狗和陳臘梅也頗有含義地一瞥藍塵,贊同的“嗯~!”著點頭。
可是,王二狗還是想不通?如果是酒后吐真言,為何會胡言亂語,說自己有大哥?大哥還叫大狗,真是毫無可信度?他想不明白,只得搖頭一笑后,品酒自樂。
幾人見羽朵睡著了,便開始聊別的話題,陳臘梅先是對遲彭和遲軼,吹噓著渡業堂之事,講完了后,又緊接著講述天虞山發生的事情,精彩不斷,高潮迭起。
聽得遲彭和遲軼一直夸贊他們,但也后悔自己沒能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