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間，張云軒和馬教授都是熱切而激動。
陳小毛在旁邊坐著，基本上沒說話，埋頭吃著各種堅果和水果，毫不客氣。
馬教授夫人憐愛地看著陳小毛在那貪吃，臉上透著欣慰的微笑，就像看自己的孩子。
按照兩人事先商量過的話題，張云軒跟馬長海說了陳小毛母親失蹤的事情。
陳小毛認為，對待大學教授這樣層次的人，坦誠相見、直奔主題為上，事實證明他的策略是對的。
馬教授及夫人聽到陳小毛家里的情況后，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陳小毛身上。
“孩子，難為你了！”馬教授夫人淚目了。
馬教授則皺著眉頭問道：“警方有什么回復？”
陳小毛把警方的調查情況說了一下，馬教授仍然皺著眉，看出來有些不滿。
“馬教授，您聽過天牛團嗎？”陳小毛冷不丁問道，拋出了此行的終極目標。
“嗯？天牛團和你母親失蹤有關？”馬教授夫人脫口而出，旁邊的馬教授瞥了她一眼。
馬教授夫人眼眉低垂，不再看著陳小毛。
陳小毛和張云軒對視了一眼，然后陳小毛把發現天牛團蹤跡的事情說了一下。
沒啥可隱瞞的，直接干到底，有無收獲在此一舉！
這是兩人眼神交互的結論。
馬教授和夫人沉默了約一分鐘，然后馬教授嘆了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
“咱們國家曾經在二十幾年前，用官方資源研究過職魂和職運的事情，也取得了一些重大成果，后來路線改變，更多的研究資源投入到了工業科技上，所以這種生命科學研究的課題，就受到了冷落。”馬教授開口了，站位直接上升到了國家層面。
陳小毛和張云軒一臉佩服，果然是教授啊！
“再后來，幾個對職運、職魂有著深厚興趣的企業主腦，聯合了幾個曾經參與過國家生命科學研究的學者，私下成立了一個研究職運的組織，就是你們所知道的這個天牛團。研究的初衷當然是良好的，就是為廣大打工人謀取福利，改變命運，可后來慢慢就變了味道……”
馬教授說到這里，頓了頓，臉上有種凄然的神色。
“馬教授，您……也是天牛團的團員吧？”陳小毛小心地問道。
馬教授夫人聞言，臉上掠過一絲慌亂，看向馬長海教授。
馬教授看了看陳小毛，又嘆了口氣道：“不錯！我就是其中的一位學者！”
！！！
陳小毛和張云軒震驚地對視了一眼，這就直接莽到……天牛團的核心人物了？
兩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坦誠相見策略，果然沒有錯，好人那，馬教授！
之后，馬長海又給陳小毛和張云軒說了很多天牛團的密事，包括組織形式、人數，團員的分布等。
說到天牛團的最高管理層時，馬教授突然想起了什么，直直看著陳小毛道：
“小毛，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你母親名字是？”
“郭蕓！”陳小毛干脆地回答。
“郭……蕓……”馬教授努力回憶，想從記憶中挖掘出這個名字來。
很久后，他搖了搖頭，表示不記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