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直負責尋找‘青色彼岸花’的玉壺,更是嚇得牙齒打顫,斷斷續續的求饒道:
“無無無無……慘大人,請您息怒啊!屬下已經竭盡全力的在尋找青色彼岸花,相信很快……”
話還沒說完,他的腦袋就突然和身體分離,鮮血淋漓的出現在鬼舞辻無慘的手中,冷冷的聲音打斷了他,說道:“很快?”
“有多快?幾百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你是想糊弄我嗎?”
“咿咿咿咿咿咿,屬下不敢,屬下萬萬不敢吶!”
“砰~”話音剛落,他的頭顱便被鬼舞辻無慘捏爆,鬼王用白手帕細細的擦拭自己手上沾上的血跡,
“我要的答案不是這個,你應該知道!!”
“玉壺,我只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了,三年,三年內你再無法找到青色彼岸花,你就去擁抱太陽吧!!”
“咿咿咿咿咿咿……”精致壺瓶中,腦袋剛剛再生的玉壺,臉上毫無血色,嚇得瑟瑟發抖。
壺瓶搖搖晃晃,瓶底在地上“叮叮當當”的震響。
“嗯?”沒有聽到回應,鬼舞辻無慘一雙猩紅的眸子轉了過去。
迫于壓力,瓶子里斷斷續續傳出,玉壺瑟瑟發抖的聲音:“屬、屬、屬下,遵、遵命。”
“哼!”鬼王收回目光點了點頭,拿出一疊報紙,灑向眾鬼。
“嘩啦啦~”黑白的報紙在天空中飛舞,緩緩墜落在地上。
眾鬼紛紛一愣,鬼王說道:
“這就是殺死半天狗的家伙,叫蘇鳴,男,和你們一樣,體內流淌相當濃度的鬼之血,但似乎出現了某種變故,和鬼殺隊混在一起。”
“報紙上有他的相片,如果遇到,便俘他來見我,”
我倒要看看他的身體具體發生了什么變化,竟然切斷了我對他的掌控!!
鬼舞辻無慘繼續道:
“如果無法抓住,就地格殺也可以!!”
上弦之月們紛紛點頭,童磨突然一愣,照片上的人有些熟悉,他疑問道:
“我好像認識這個人,不過,”
“她不是女孩子嗎?”
“嗯?”鬼舞辻無慘皺了皺眉,一雙猩紅的眸子冷冷的注視著他。
童磨七彩的眼睛對視了一眼,無辜的眨了眨,立馬喏喏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是我看錯了啊!!嘻嘻嘻……”
他撓了撓頭,沒心沒肺的笑了笑。
一旁的猗窩座稍稍跟他拉開距離,他是在不想和這個討人厭又好不自知的家伙靠的太近。
一旁的上弦之陸雙子鬼一直瑟瑟微微,玉壺縮在罐子里自閉……
將這些上弦之月的表現看在眼里,鬼舞辻無慘也不禁皺了皺眉
‘這些個玩意,真的是自己千百年來所積攢的精銳嗎?唉……’
“真是,無聊透頂。”
說完這句話后,鬼舞辻無慘也不想留在無限城了,
“噠,噠,噠……”他揉了揉眉心,轉身離去。
“算了,就這樣吧,我或許不該對你們抱有太多的期待,以至于,如今的我,會如此生氣。”
聞言,童磨擦了擦眼淚,委屈的說道:“”不要這樣嘛!明明人家可是很努力了呀,這樣說的話,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黑死牟淡淡的說道:“大人所言,屬下十分慚愧,只有今后更加努力,讓大人改變看法了。”
“是嗎?那我稍微期待一下吧。”鬼舞辻無慘的背影消失無限城中,最后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