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該如何回答你呢?”
“不如這樣好了,”
“嘻嘻嘻……”
聽聞杏壽朗的詢問,玉壺笑嘻嘻的,一只手塞進藏著下半身的壺瓶中,掏啊掏~很快掏出一個碩大藝術品。
“我讓你欣賞一下我的最新力作吧,這樣,你就會發自內心承認我的藝術才能!心甘情愿的稱呼我為藝術家的!”
話音剛落,一個青瓷瓶壺從其手中輕輕落地,壺瓶在地面上滴溜溜的轉動著,剛一穩定,壺口便一下子彈出,幾個扭曲的殘破身體。
這些身體的面孔灰敗,沾染血跡,手臂和腳被扭斷,混亂糾纏在一起。
從他們的黑色鬼殺隊服和各色的插在身上日輪刀,便可看出這些人,曾經是活著的鬼殺隊員……
玉壺手貼腹部,宛如紳士一般躬了躬身,笑道:“我管它叫作「獵鬼人的死亡之舞」”
“如何?是不是非常具有藝術感……”
“……”煉獄杏壽朗對其怒目而視,忍著沒有發出聲音,腳步默默的挪動,調整身體角度,尋找一次突然爆發的機會。
“算了,既然你看不懂,那藝術家就親自為愚蠢的你講解一番吧。”
“首先,請看這件作品的手部,我特意用他們各自的日輪刀穿過他們的持刀臂彎。綴入了‘揮刀者必自戕’這樣因果循環的神秘美感。’
‘其次,調制夕陽般瑰紅色的血液與彩色繽紛的日輪刀交相輝映,又像他們還活著,在日落時歡舞,迎接即將來臨的黑暗。更讓這個作品得到了靈魂般的升華。”
“最后,他們面孔都完整的保留著生前的不甘與痛苦,你看看這生動形象的表情,仿佛就是嘶聲吶喊啊,而這,互相糾纏的身體……”
“咯吱咯吱……”
怒火聚集于胸,幾乎要涌出身體,爆發出來,在角度調整到可以瞬間突進到玉壺位置后。
空氣中頓時響徹著煉獄杏壽朗怒焰中燒的憤怒之聲:“你簡直罪無可恕!”
話音還沒在車廂中回蕩,煉獄杏壽郎的身影便如,一道點燃的紅色煙火,驟然簇發。
“轟隆~”車廂地面被其腳腕發力踩出一個深陷的大坑,身體速度的極限爆發,筆直且迅猛,瞬間便突進到玉壺身前。
在其驚愕的表情稍顯在臉上時,一腳將他的連著瓶子,踢飛到窗外。
緊接著,縱身一躍,也從窗戶跳下火車。
“鏘”
身體在地面滾動卸力,穩住身子后,他緩緩的拔出了火紅的日輪刀,對著玉壺咬牙切齒的說道:
“屠戮劍士,并將自身的扭曲欲望發泄在他們的尸體上,以此褻瀆亡靈。”
“如果這就是你口中所謂藝術!!”
“那這把鮮紅的日輪刀,就必會讓你灰飛煙滅!!”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話音剛落,流刃若火!其影驚鴻!
一道筆直的烈焰火道,便猛戳玉壺而去。
“唰——”
玉壺所在的壺瓶登時便被砍成兩半,但自信看看,刨開的壺瓶中確是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任何東西。
上弦之伍,玉壺的血鬼術能力之一,可以在一定范圍內,穿梭于自己制作的壺瓶之中。
只見,一旁的樹梢上,一個精致的魚骨棘刺瓶中,鉆出了玉壺的真身,他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哎呀呀……怎么說動手,就動手了呢!”
“你們這些短命種,還真是毫無耐心呀,至少聽我把作品介紹完嘛!!”
“嘻嘻嘻……”
“不過,我倒是不在乎你急于尋死這一點。”
“甚至,我頗為欣賞你這樣的人呢,”
話音剛落,它手里出現兩個青花瓶,翻手向下傾倒,水花四濺,兩條寬大的鱗片,腫頭,紅艷艷的巨大金魚怪從瓶子里被倒出。
“我的創作靈感告訴我,你將成為我下一件了不起的藝術作品呢。”玉壺笑嘻嘻的說道
兩人多高的巨大金魚,便雙雙浮在半空中,魚鰭一劃,便朝著煉獄杏壽郎急沖過去。
但這樣體型臃腫不夠靈活的怪魚,根本不會是炎柱的一合之敵。
他甚至沒有使出劍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