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買股票,耿進瞅了一眼股市最中間,最顯眼位置的一支股票驚道:“好家伙,這黃家的股票又漲了。”
然后對范倫解釋道:“范兄你有所不知,這黃家的股票是我從一千五百貫親眼看著漲到現在這兩千五百貫的,在下試著買了十股,結果漲到兩千貫的時候沒忍住,賣了,現在想買都不敢買。”
范倫心里暗自咋舌,這耿進隨便將股票一轉手,竟然就賺到了五千貫,這來錢也太容易了吧,連忙問道:“這股票又該如何買賣?”
耿進指著一個人稍微少一些的柜臺道,“按照朝廷的規矩,股票不能自行買賣,買進賣出都要由朝廷的人經一遍手收稅,買的時候結買,賣的時候把股票寄存到那里售賣,價錢自己定。
那里就是售賣黃家股票的地方,只有在那里才能買賣黃家的股票,不過在下不建議范兄去買黃家股票,因為那黃家的股票實在是漲得太快,太高,很可能是有莊家操縱。
還是買燕地那些肥皂產業的股票比較好,現在價錢比較低,以后漲的空間還很大。”
范倫想了想后笑道:“愚兄又只是先來試試,那個黃家股票的柜臺人少,去去那里吧。”
沒排多長時間的隊就輪到范倫了,他沖里面的掌柜笑道:“給我來一支黃家的股票。”
那掌柜瞅了范倫一眼,拿出來一個冊子遞給范倫道:“選好了給我說。”
那冊子上全都是各種黃家股票的售賣信息,但基本都是在兩千三百貫左右,范倫心里更為疑惑了,這黃家的股票有那么多兩千三百貫的沒有賣出去,那最近的成交價怎么升到兩千五百貫的?
不過他也沒多想,回道:“我要這個兩千二百三十貫的股,買下來之后再放到兩千七百貫上售賣。”
那掌柜什么話也沒說,冷淡道:“把你的憑證給我?”
范倫連忙將自己買門票得到的一個木牌遞過去,那掌柜一陣寫寫畫畫,給了范倫一個憑證道:“這東西是你持有這個股票的憑證,必須和身份憑證一起用,股票賣出去以后可以來拿錢,如果分紅下來了,也可以來拿分紅。”
范倫追問道:“那我這股票什么時候可以賣出去?”
掌柜冷淡道:“不知道,可能一兩個時辰,也可能要一兩年。”
范倫點了點頭離開柜臺,沖不遠處的耿進好奇道:“我剛才看到了不少黃家的股票掛在兩千三百貫都沒人買,那交易價怎么到兩千五百貫的?”
耿進低聲解釋道:“這就是朝廷股市的一個毛病了,那上面的價錢都是成交價,換句話說如果有人想把股票的價錢抬上去。
自己的一個人上去高價賣,另一個人高價收就能抬上去,那些沒人買的股票都沒算進去,不過我估計很快就會有新規矩制止了。”
范倫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之后跟著耿進把他產業上市的事都安排妥當了,他上市的產業是一家用上了蒸汽機的產業。
出售四成股份,分成了三千支,一支股票頂在一百貫錢,結果讓范倫咋舌的是,他這股份剛上市沒多久就被搶購一空,他就這樣拿到了三十萬貫錢。
拿著那一疊厚厚的交子,他有些不敢相信錢會來得這么容易,再去看看自己出售的黃家股票,那一堆二千三百貫的股票還沒賣出去,他那兩千七百貫的竟然賣出去了。
在范倫拿著一堆交子不知所措時,皇宮內史令正在沖秦構匯報工作。
“啟稟官家,您交給臣的五千萬貫錢,臣現在手里還有價值三千萬貫的股票,以及四千萬貫的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