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儒王公子駕到。”
“許清宵許公子駕到。”
后者只是例行詢問而已,待確定無疑后,便大聲喊道通報其中。
很快,有丫鬟從宅內走出,引領王儒與許清宵入內。
“清宵賢弟,你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吧。”
“愚兄提醒你幾點,待會若是暢聊之時,你有什么見解,最好想想再說。”
“你第一次來,盡可能多結識點朋友,能來這里的人,都是南豫府有頭有臉之人。”
“關系處好了,以后在南豫府順風順水,哪怕是去了長平郡,都有些人脈關系。”
王儒與許清宵并肩而行,壓著聲音告知許清宵一些注意事項。
“明白,多謝兄長提醒,愚弟牢記。”
許清宵點頭。
宅院很大,越過前堂,假山聳立,又有小橋流水,完爆前世所謂的大別墅,真正的園林。
也就在越過一座小橋后,幾道人影出現在前方。
“志遠兄,是志遠兄嗎?”
王儒露出喜色,高呼開口。
前行的幾人頓時停駐,而后回過頭來,看到是王儒,當下也露出笑容。
“王儒兄,好些日子不見啊。”
男子滿是笑容,與王儒作禮,而王儒也快速回禮。
“是啊,上次云嶺一別,甚是想念,甚是想念啊。”
“哦,對了,志遠兄,這位是許清宵,陳星河的同門師弟。”
“清宵賢弟,這是趙志遠,是柏廬書院,徐夫子得意門生。”
王儒為兩人介紹。
許清宵當即作禮。
“見過志遠兄,一直聽聞師兄提到過志遠兄長,未曾想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
許清宵社交能力可謂是滿級。
話一開口,讓王儒不由一驚,而趙志遠更是一愣,緊接著便是愉快。
而且夸起來還沒有任何直白,既有文采又不顯得直接。
這是個好人啊。
“清宵兄客氣了,客氣了,都是虛名,都是虛名。”
趙志遠臉上的笑容掩飾不了,只能一口口的虛名虛名來回應,但對許清宵好感倍增。
“哦,對了,這兩位也是我的好友,這位是錦云縣林寧,這位是永凌縣王兆。”
趙志遠開口,向王儒與陳星河介紹這二人。
“原來兩位便是林寧和王兆啊,這些日子時不時聽到家師提到兩位之名。”
“說兩位才華橫溢,學富五車,讓我日后遇到定要好好結交,清宵見過兩位兄長。”
許清宵回禮之后,露出興奮之色,朝著兩人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兩人不由一愣。
他們在各地也算得上是才子,但來到南豫府就一般般了,可許清宵這番話太過于真誠,不像是假的啊。
一瞬間,兩人莫名喜悅起來。
“清宵兄言重了,我們二人也僅僅只是多讀了幾年書罷了,學富五車,才華橫溢不敢當,不敢當。”
兩人謙虛有禮,但嘴巴上說不敢當不敢當,面上的笑容濃盛無比,哪里像不敢當的樣子?
“清宵賢弟,當真是謙虛有禮,待會一定要好好喝上幾杯。”
趙志遠笑了笑。
僅是簡單的見面,幾人對許清宵好感倍增,讓一旁的王儒連連稱奇。
不過眾人沒有耽擱,一同結伴而行。
只是走在路上,王儒有些好奇,壓著聲音問道。
“清宵賢弟,我問你個事啊?”
“你老師.......或者你師兄.......呃......”
“有沒有夸過我?”
王儒開口,略顯得不太好意思。
許清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