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害臊的話,若是許清宵愿意,她魚兒愿意直接侍奉許清宵。
就是如此的直接。
“魚兒姑娘過譽了。”
許清宵微微一笑,在小冊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很快其余數十名女子也紛紛圍了上來。
“許公子,可否給奴家落個名?”
“許公子,許公子,奴家也要。”
一道道聲音響起,一瞬間許清宵周圍全是鶯鶯燕燕。
一旁的李鑫有些酸。
永平世子面帶微笑,但也酸。
永平郡主酸的眼睛都直了。
“諸位莫急。”
“都有,都有。”
“這位姑娘,落名可以,能不能不要摸我。”
“嘶。”
看著周圍這群鶯鶯燕燕,許清宵有些腦闊疼啊,他不落名不行,傳出去了說他不尊重人,落名吧這些人又不正經。
“肅靜。”
好在關鍵時刻,魚兒姑娘開口,一句話讓場面冷卻下來。
“許公子,實在是失禮,她們還小不懂事,莫要怪罪。”
魚兒姑娘出聲致歉。
“無妨。”
許清宵語氣平靜,跟女人生氣沒必要,雖然吃了點虧,不過想想也就算了。
“諸位公子,隨我來。”
場面冷下來后,魚兒姑娘想起了正事,領著四人前行。
不過一路上,目光時不時看向許清宵,為許清宵各種解釋文軒樓的東西。
解釋是假,想與許清宵多聊一會是真。
看得出來魚兒姑娘很激動。
畢竟美目中的笑意無法遮掩。
至于李鑫三人,除了酸以外,就沒有任何其他情緒了。
就如此,四人來到春風樓。
而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也傳入耳中。
“不是我王儒吹噓許兄。”
“許兄,是真正的文人。”
“我百般拉他來文軒樓,他死活不來,這叫什么?”
“這才叫做正人君子。”
“甚至李鑫,李公子邀請許兄來,許兄都不來,由此可見,許兄才是真正的讀書人啊。”
“一心只有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
“諸位姑娘,實在是對不住了,沒能將許兄喊來,不過若是你們有什么想跟許兄說的,可以與我先說說,回頭我去找許兄,將你們的心意說出。”
“誰先來?”
是王儒的聲音。
大廳中。
王儒一本正經,把許清宵夸上天。
倏然不知。
此時此刻,許清宵面容有些尷尬地站在他身后。
“我!”
李鑫的聲音響起。
“男的不行。”
王儒下意識回了一句,很快眾人的目光皆落在李鑫身上。
但下一刻,一道驚呼聲響起。
“許萬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