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仁義。”
李鑫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許清宵這般仁義,他的確沒什么好說,唯有敬佩。
就如此,兩人來到了李府中。
剛踏入府中,一直等候的管家不由立刻出聲。
“少爺,許公子,老爺有請。”
管家的聲音響起,兩人對視一眼,但沒有多說,直接朝著堂內走去。
李府堂中。
李廣新負手而立,在大堂內等待著什么。
而聽到許清宵的腳步聲,當下不由回過身來。
“學生許清宵,字守仁,見過府君。”
第一次見到李廣新,許清宵行長輩之禮,說出自己的字號,以示尊重。
“哈哈哈,守仁侄兒,莫要如此嚴肅,你與李鑫是好友,喊我一聲叔就行,先坐先坐。”
對于許清宵的尊重,李廣新顯得和藹許多。
他讓許清宵先入座,同時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有些沒好氣道。
“客人來了,都不知道倒杯茶?”
聲音響起,李鑫有些愣了。
但愣歸愣,李鑫還是立刻給許清宵倒茶。
“守仁侄兒,要不要吃些什么?我讓伙房給你做。”
李廣新對許清宵格外的和藹,如此大才,他自然要親近。
“李叔客氣了,之前吃過。”
許清宵沒胃口吃東西,委婉拒絕后,也不打算繞彎子了。
“李叔,侄兒想問一下,今日的事情,可以善解嗎?”
許清宵開門見山,直接詢問李廣新。
身為南豫府府君,李廣新的政治手段,肯定比自己充足,看的事情也比自己多,肯定要仔細詢問。
只是一提到這個。
李廣新臉色變了變。
遲疑了一會后,緩緩開口道。
“守仁侄兒,倒不是別的意思,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了,也不要參合進來。”
“事情麻煩了。”
李廣新出聲,如李鑫一般,但他說這話和李鑫說這話,是兩種區別。
李鑫只是建議類型,希望許清宵不要牽扯。
然而李廣新這樣開口,就意味著這件事情真的比想象中麻煩。
“李叔,有多麻煩?難不成當真監禁十年?”
許清宵詢問道。
李廣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
“若監禁十年,其實都是好事,這些人只怕都要發配千里之外,終身苦役。”
“而且參與此事之人,過些日子也要一一調查,一個也跑不了。”
李廣新的回答,讓許清宵與李鑫二人神色不由一變。
終身苦役?
參與者一個都跑不掉。
事情比自己想象中要嚴重十倍啊。
“李叔,這是為何?”
許清宵有些不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