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國公,雖你是國公之首,我等敬重你,但這事可不能亂說,滿江紅哪里是寫你啊,分明是寫我。”
李國公也跟著開口。
“你放屁,怎么輪也輪不到你啊,肯定是給我盧國功的。”
盧國功叫起來了。
“你們真是粗魯,清宵侄兒都說了,是給我寫的,你們還在這里爭,當真是徒增笑話。”
安國公不爽了,許清宵都親口說了,難道還有假?這幫武夫,粗鄙的很。
“笑死,人家清宵侄兒是謙虛有禮,來拜訪你,你直接問人家,滿江紅給誰寫的,人家肯定說給你啊,說來說去,還不是你倚老賣老,仗著自己是國公,欺負人家,清宵侄兒,你放心,有我們幾個在,不要怕這個老東西,滿江紅是給誰寫的,你說就是。”
信國公開口了,他直接認為這是許清宵謙虛,壓根不認。
“就是,就是,安國公,人家客氣一句,你當真了?不會吧,不會吧?”
李國公繼續說道。
四位國公爭吵著,唯獨晉國公非常淡定,坐在那里眼中更是露出不屑之色。
這份涵養讓許清宵不得不贊嘆一聲,總算是有個沉穩的國公了。
然而下一刻,齊國公的聲音響起了。
“晉國公,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有話就說,怎么學那幫讀書人一般?”
聽到齊國公之聲,晉國公冷笑道,
“什么意思?還能是什么意思?幾個老匹夫爭來爭去,這首詩明明是給老夫寫的,先帝北伐,我參加了七次,你們呢?最多也不過五次罷了,還在這里自以為是,當真是匹夫啊。”
晉國公自信滿滿道,此話一說,剎那間四位國公紛紛站起來了。
“怎么?想打架?別說老夫欺負你們,不準用神力,敢不敢?”
晉國公完全不慫,戰場上下來的國公,怎么可能慫?
“走!”
“打就打!”
“幾個老匹夫,今天不把你們打哭,我就姓李。”
國公們邀架去,極其彪悍,說打就打,不顧任何場地。
“許老弟,習慣就好,我們都是粗人,沒事打打也挺好的,活動活動筋骨。”
許清宵身旁的信武侯如此笑道,隨后起身舒展舒展筋骨。
“老哥,您這是?”
許清宵有點好奇對方在干什么。
“沒事,許兄,我知道你來安國府上,不好折損國公的面子,你這首滿江紅我看的出來,絕對不是給這幾位國公寫的。”
“老哥我懂,我明白。”
信武侯開口,說到這里的時候,起身離開了,加入了國公大戰。
留下有些懵的許清宵。
什么意思啊?喂,你說清楚點啊,信武侯,侯爺,侯哥,你說啊。
許清宵真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但很快,廣平侯湊過來了。
“許兄,不要管他們,武夫都是如此,來,喝杯酒。”
廣平侯湊了過來,與許清宵喝酒。
許清宵點了點頭。
下一刻,廣平侯緩緩道。
“清宵兄弟,我問你個事啊.......”
“你這滿江紅......應該不是給我寫的吧?”
廣平侯平靜問道,可眼神卻充滿著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