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在白紙上洋洋灑灑寫著三行字。
清楚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哪里有錯,這樣的話以后就能避免。
寫完之后,許清宵便躺在床榻上開始假寐了。
喝了好幾斤烈酒,的確有些扛不住。
就如此,到了深夜。
大魏皇宮。
養心殿內。
婉兒站在龍鸞旁道。
“陛下,許清宵昨日已經來京,根據探子所報,許清宵去了朱雀大道,找了一趟安國公,后來安國公讓人邀請信國公,齊國公,盧國功,晉國公,李國公,以及信武侯等五位侯爺。”
“這些國公還有侯爺都帶著自家兒孫赴宴,奴婢打聽到,是許清宵看中安國公之孫李范,說李范有大儒之資,而安國公請許清宵為李范之師,最后許清宵索性將其余國公之孫,全部收為學生。”
“所以才會引來諸位國公上門。”
婉兒的聲音非常悅耳,她吐字清晰道。
“知道了。”
大魏女帝的聲音響起。
隨后,又緩緩開口道。
“宣他明日入朝。”
女帝開口,做出這個決定。
“奴婢遵旨。”
“對了,陛下,許清宵在去朱雀大道之時,路過西街,看見有番商訛人錢財,許清宵仗義出手,擊起一塊石子,以致于番商貨柜倒塌,損失了不少銀子。”
婉兒繼續開口,補充一些細節。
“哦?”
大魏女帝有些驚訝了,似乎聽起來比許清宵開設學堂還要驚訝。
“好,朕知道了。”
大魏女帝開口,似乎想到了什么,恢復平靜。
“那奴婢現在便去傳令。”
婉兒開口。
“恩,對了,再過兩日,就不上朝了,休整一番,等朕什么時候覺得可以上朝了,再讓他們上朝。”
大魏女帝出聲,婉兒點了點頭,快速離開養心殿。
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每隔一段時間,女帝都不上朝,常常一個人在養心殿內,而且也十分古怪,具體古怪在何處,她不知道,只是感覺有些古怪。
但皇帝的事情,輪不到她來管,照做就行。
就如此。
女帝的旨意很快傳了出去。
翌日。
天剛亮,許清宵便被敲門聲吵醒。
打開門一看,是一位太監,清秀英俊,二十來歲,滿臉笑意地看著許清宵道。
“許先生,奴才奉陛下口諭,令你明日上朝面圣,許先生可要記住,寅時就要去宮外候著,到時有人會帶著您。”
太監開口說道,是過來通個信的。
聽到這個消息,許清宵有些小激動了,不過稍稍調整好心態后,許清宵便點了點頭道。
“多謝公公了,也勞煩您跑一趟。”
許清宵感謝一聲,同時取出一張銀票遞給后者,銀票不少,足足五十兩,之所以如此舍得,還不是因為對方是宮里的人。
說實話,這種太監別看沒什么權力,可實際上牛逼的很啊,給點銀票結交一番,絕對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