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徹底底沉默了。
過了良久,許清宵長長吐出一口氣。
這件案子,要徹底水落石出了。
而且自己不會有什么危險,準確點來說,自己也不怕有什么危險。
因為這件案子,是女帝要查,那么她就不可能讓人阻礙。
任何阻礙,在這位皇帝面前,都不算什么大事。
“既是查案,陛下也是在考驗我啊。”
同時許清宵還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情。
自己若真接手這件案子,肯定會遇上一些事情,威逼利誘,權錢美色,如果自己也如同這五人一般,被人收買,或者被人恐嚇住,那自己的下場,估計好不到哪里去了。
提早了半步。
許清宵有些慶幸,自己提早半步洞悉了一切。
如果等自己傻乎乎查案的過程中想到了,可能就麻煩了。
女帝是在考驗自己,一來是辦事能力,二來是能否為她效力,若辦事能力不行,但卻對陛下忠心耿耿,可以混個好差事。
如果辦事能力強,可不為她效力,那就有危險了。
如果辦事能力一般般,還不為她效力,估計就是一輩子的清水衙門。
“朝堂啊。”
“當真是讓人迷戀,又讓人心驚肉跳。”
許清宵心中喃喃自語道,但目光當中卻充滿著堅毅。
雖然遲了半步猜到女帝的想法。
可情有可原,畢竟自己剛剛入朝廷,能提前半步想到已經很不錯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只怕六部尚書可能才剛剛反應過來吧?
想到這里,許清宵起身離開,朝著刑部外走去。
下班了,去散散步。
而與此同時。
大魏文宮中。
左丞相陳正儒,坐在左邊,依次往下的便是禮部尚書王新志。
戶部尚書顧言坐在右邊,刑部尚書張靖依次往下。
文宮內,無比安靜。
陳正儒將他們喊來,卻遲遲不語,讓眾人有些好奇了。
但三人都是尚書,這點城府還是有的。
也就在此時。
陳正儒之聲響起。
“諸位,大魏要出事了。”
陳正儒出聲,語氣平靜道。
剎那間,三人臉色微微一變。
“是許清宵嗎?”
張靖皺眉問道。
“非也。”
陳正儒搖了搖頭,給予回答。
“那是何事?”
顧言皺眉道。
“平丘府賑災案。”
陳正儒緩緩開口,道出六個字來。
一瞬間,眾人臉色再變。
“許清宵查不出來的。”可刑部尚書張靖搖了搖頭,第一反應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