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頓古董羹也是大才?
爹,咱能不能別這么尬吹啊。
李兵站在一旁,實在想不明白許清宵在做什么,可偏偏自己父親卻如此夸贊。
一下子李兵覺得要么是自己有問題,要么就是自己老爹有問題。
“李兵,你好好學學你這個兄弟,我這侄兒,有刑部尚書之資啊。”
安國公幾乎是厚顏無恥地夸贊道。
他也不懂許清宵在搞什么鬼東西,但他知道的是,昨天夸了許清宵,今天還得繼續夸。
要不夸豈不是顯得自己看走眼了?
至于自己兒子能不能領悟,關我屁事?反正當爹的不能在兒子面前丟人就行。
“恩恩,爹,孩兒知曉了。”
“不過,孩兒還是有些愚笨,這許清宵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李兵點了點頭,緊接著提出自己的疑惑。
“愚蠢!”
“當真是愚蠢。”
安國公聽完此話,頓時站起身來,怒斥兩句。
李兵:“......”
“你這兄弟,其才無匹,為父懶得跟你說,讓人去準備一些東西,按照許侄兒這兩日買的東西給為父準備好來。”
安國公說到這里,轉身離開了。
留下來沒有意義,因為他解釋不清楚,索性就不解釋。
不僅僅是安國公這里,其余一些國公列侯,也紛紛叫好。
甚至到了第二日,整個京城開始流傳一些極為古怪的言論。
“知道嗎?昨日刑部尚書,夸贊許清宵有萬古大才,平丘府賑災案,只怕真的要解開真相了。”
“是啊,是啊,不僅僅是刑部尚書,據說一直看許清宵不爽的孫靜安,孫大儒也說許清宵要破案了。”
“何止,安國公,齊國公,盧國公等人昨日晚上突然大笑,夸贊許清宵大才。”
“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千萬不要傳出去,我一個兄弟的朋友的妹妹,與許清宵一個下屬有深不可測的關系,她說許清宵已經掌握了此案的關鍵物證,就是那兩千萬兩白銀的下落。”
“真的假的啊?”
“是真的,我可以作證,他兄弟朋友的妹妹,就是我一兄弟的情人,我可以作證。”
“這不應該啊?這才三天啊,許清宵縱然是有萬古大才,可問題是三天就破案,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有人提出疑惑,覺得三天就破案,有點夸張,還掌握實質證據。
但很快,一則謠言出現,給予了回應。
“你們傻啊?這件事情,許清宵幕后有人指點。”
“你們知道這人是誰嗎?當今的皇上啊,不然你們以為,這件事情為何又拿出來翻案?這許清宵為何敢接?真是愚蠢。”
這個謠言一出,剎那間,被瞬間流傳,幾乎京城所有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情,而且都認為許清宵之所以這三天優哉悠哉,是因為陛下在后面指點他。
已經將所有證據送給許清宵了,而許清宵只需要等一個月后,老老實實走個過場,到時候該抓人抓人,該追贓追贓。
謠言就是如此,一旦傳開,瞬間遍布整個京城。
而且百姓只會聽自己想聽的內容,雖然有人反對,認為許清宵這是在自暴自棄,可朝廷上下夸贊許清宵有破案之才這個事實無人否決。
尤其是孫靜安,張靖這兩位,他們兩個可是跟許清宵有深仇大恨。
如果他們都說許清宵沒問題,那許清宵就真的沒問題了。
也就是如此。
轉眼之間,過了七天。
這七天內,許清宵待在學堂內,幾乎是寸步不離,而楊虎六人也沒有在去買東西了,而是每天在學堂練武,許清宵來指點。
學堂內一幕幕,和許清宵說的每一句話,當天晚上都會傳達給所有權貴。
可足足十天過去了。
謠言愈演愈烈,百姓們覺得許清宵這樣悠閑,是有恃無恐,勝券在握。
而朝堂上下也莫名這樣覺得,要說最惱火和郁悶的,就是孫靜安,張靖,還有幾位國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