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天我怎么查出來?
“陛下......”
許清宵還想說些什么,下一刻女帝之聲響起。
“張靖,三日后,若許清宵查出此案真相,之前種種,一筆勾銷,不準追責。”
“若許清宵三日后查不出真相,一切過錯由刑部定奪。”
“退朝!”
女帝沒有任何想法,直接起身離開,只給許清宵三天時間。
“臣,領旨。”
張靖開口,隨后眾人齊齊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緊接著紛紛退朝了。
殿內,許清宵長長吐了口氣,眉宇之中顯得有些憂愁,他走向安國公一方。
安國公微微低下了頭,也顯得有些惆悵。
這下子完蛋了,回去肯定要被笑話,被別人笑話倒也沒什么,被兒子們笑話,那就真成了笑話。
安國公死都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掉進這種坑里,這次難受了。
而看到許清宵走來,安國公有點來氣。
“清宵,你到底在折騰什么啊。”
安國公有些郁悶,別說他郁悶了,不少國公和列侯也郁悶了。
本以為今日上朝,是一場大戲,他們特意早起,結果就這?
“是啊,清宵,你葫蘆里到底藏著什么藥啊。”
“清宵,你就給我們交個底,到底怎么回事?”
等出了大殿,眾人一窩蜂湊了過來,實實在在不知道許清宵是什么意思,沒必要這么玩人的啊。
“叔,各位老哥,我沒藏什么藥啊。”
“我之前就說了,沒查出來,不是別的意思,你讓我寫寫文章我能寫出來,你讓我查案?我怎么查?而且還是這種陳年舊案,再加上線索全斷,我拿什么查?”
許清宵也顯得有些郁悶,一番話說出來,倒也讓眾人沉默了。
是啊,有一說一,許清宵的確萬古大才,可都是文章詩詞上的才華,讓許清宵來查案?這的確有些不合理。
再者這案子也不是普通案子,六部都查不出來,先帝當年都沒有查出來,許清宵憑什么就能查出來?
而且還規定一個月內。
一時之間,眾人徹底明白了,不是許清宵不行,而是他們太高看許清宵了。
想明白這點,不少人臉色更難看了。
這一個月來,有部分人裝神弄鬼,把許清宵想的太夸張了,現在完全收不了場,可謂是害人害己。
尤其是孫靜安,更是忍不住冷哼道。
“既查不出,就早些與刑部說,天天待在家中,游手好閑,偷懶閑云,張尚書,這等風氣,決不可在刑部滋生。”
孫靜安忍不住開口,他實在是氣的肝疼啊。
身為大儒,為了一些面子,硬著頭皮忍著惡心,吹捧許清宵。
結果沒想到的是,許清宵竟然是這副德行。
他越想越氣,越想越篤定許清宵就是喜歡造勢,真本事沒有,只會耍手段,故此才會這般開口。
“孫大人說的極是,那您來查?我去找陛下說一下?”
聽到孫靜安的冷哼聲,許清宵開口,這般回答道。
“哼!”
孫靜安拂袖離開,懶得理會許清宵,今日這個臉,他是徹底丟沒了。
好氣啊!
至于刑部尚書張靖,他雖然也難受,可沒有像孫靜安這般直接出聲,而是看著許清宵道。
“許清宵,無論你查得出查不出,該走的流程也要走,該做的事情也要做,日日夜夜待在家中,壞了規矩,孫儒說的沒錯,此等歪風不可助長。”
張靖開口,看起來是提醒,其實也是有些不爽。
“尚書大人,案卷所有線索全部中斷,沒有人證,也無從下手,您是尚書,還望指條明路。”
許清宵依舊是笑呵呵地說道,但言語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你問本官,本官怎么知曉,但至少你也要將唯一人證喊來問問吧?”
張靖有些沒好氣了,是你辦案還是我辦案?要不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