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符陛下也沒幾塊,見符如見朕,許清宵自然要好好端詳,以后看情況能不能復制一塊來,萬一陛下收走了,自己去外面惹事,可以拿出來嚇唬嚇唬人。
如此大膽的想法,若是讓別人知道,估計要夸一句。
奇思妙想。
也就在此時,兩道身影走來,許清宵立刻看去。
安國公和張靖。
“見過安國公!”
“見過張尚書!”
許清宵拿著大內龍符,朝著兩人一拜。
剎那間,兩人連忙朝著許清宵深深一拜。
“臣,拜見陛下!”
兩人有些慌張啊,這大內龍符是什么?不僅僅是一個象征,而是一件寶物,他們若是不敬,陛下是有所感應的。
否則怎敢說‘見符如見朕’?
看到兩人如此,許清宵立刻將大內龍符收起,然后笑呵呵地朝著兩人在此行禮。
這回兩人才勉強接了這禮。
“國公,張大人,有什么事嗎?”
許清宵請兩人落座,同時略有些明知故問道。
“什么事?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張靖第一時間開口,他拉著許清宵坐下,本來想要繼續說,不過看了一眼安國公,后者點了點頭,張靖就沒什么顧忌了。
“守仁啊守仁!老夫之前就跟你說了,讓你低調一點,最近安穩一點,你回頭就搞出這種事情來,老夫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你什么了。”
“你之前種種胡鬧,老夫就不說了,但這一次,你一定要聽老夫的,絕對不要碰稅銀。”
張靖直接說明來意,他也不廢話什么了,沒必要藏著掖著。
此話一說,許清宵有些皺眉了。
“張尚書,如今國庫空虛,若不動一動稅銀,大魏難以支撐。”
許清宵開口,不得不說這幫朝臣當真是一個比一個老狐貍,陛下這才剛剛宣旨,他們就全部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我明白!可你也要知道,什么能動,什么不能動,稅銀之事,牽扯太大,尤其是諸王之爭,這件事情已經超脫朝堂之外了,是你我都不能碰的事情。”
張靖苦口婆心道。
大魏江山,內憂外患,這個內憂,不僅僅是北伐之爭,還有經濟問題。
而這個外患,也不僅僅是邊境蠻夷,還有諸多事情,比如說藩王之亂,你解決不了就不能在他們頭上動刀子。
張靖說的一點都沒錯。
一旁的安國公點了點頭,但他沒有說話,不過許清宵只要否決,他馬上也會加入勸說大隊中。
然而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了。
“張尚書,你是哪里聽來的謠言啊,什么什么諸王之爭啊?怎么又扯到了諸王?”
許清宵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呃?
兩人頓時一愣。
“你不是想要找皇室一脈麻煩?”
張靖忍不住問道。
“張大人,你想多了吧?屬下怎么可能會去找皇室一脈麻煩?他們隨便一個都能碾死我,安國公,你不會也是這個意思吧?”
許清宵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過也不是瞎話,因為他本來就沒打算找皇室開刀啊,最起碼現在不會,找他們等于找死。
在陛下沒有掌控大魏之前,許清宵死活不敢動這幫人,動了他們自己也可以買副棺材等死了。
“那你這個稅銀,怎么處理?”
這回張靖和安國公都懵了。
不是找皇室一脈麻煩,那是找誰麻煩?
“異族啊。”
許清宵很直接道。
“異族?”
兩人有點小蒙了。
“張大人,安國公,你們聽我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