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商還要狡辯,可卻被刑部官差抓住,用木令抽打嘴巴,每一下都有裂空之聲,力氣極大。
這些官差也看不順眼此人,自然掌刑嚴厲。
“許大人。”
“事情未曾調查清楚之前,你有些過了吧?”
此時,鎮西王開口,想要為番商出頭。
“閉嘴!”
許清宵冷冷看去,目光落在鎮西王身上,兩個字,一剎那間引得殺氣騰騰。
鎮西王目光冷漠,而他周圍的侍衛卻目光兇狠萬分,充滿著殺意。
許清宵居然讓鎮西王閉嘴?
這當真是大逆不道。
“鎮西王!許某稱你一句王爺,是尊重你一心為國,此人辱我大魏女子為賤人,你卻還幫她出言。”
“本官想問一問王爺!您到底是不是我大魏的王爺?”
許清宵開口,一番責問之下,引來百姓共鳴。
“是啊,你還是不是我們大魏的王爺?”
“還皇親國戚?狗屁的皇親國戚,幫外人欺負自己人?”
“王爺?狗屁王爺,人家番人辱罵我們大魏的女人是賤人,你還幫?你沒娘沒媳婦的嗎?”
“這狗屁王爺,看的都氣人,還是許大人一心為咱們大魏。”
百姓們大罵道,他們也氣,這番人作威作福慣了,人家被百般羞辱就算了,現在當著大魏高官面前,還敢一口一口賤人稱呼。
這是奇恥大辱啊。
一群異族之人,當真該殺。
而面對百姓的聲伐,鎮西王平靜下來了,他不蠢,反而很聰明,知道百姓已經怒了,也知道許清宵掌控民心,所以若是自己敢再說什么,只怕會引來麻煩。
故此鎮西王開口。
“各位誤會了,本王的意思是,事情要調查清楚些,免得不明不白,回過頭這些番邦還要說我們大魏欺負人。”
“許大人,本王雖然敬重你,可希望許大人慎言,否則憑方才之言,本王便可以向陛下參你一本。”
鎮西王換個方式,既替自己解釋,又警告許清宵一番。
別動不動拿國家大義來壓自己,真惹毛了自己,管你是誰。
“王爺是這個意思那就好。”
“本官還以為王爺與這幫番商有什么勾結呢。”
“不過想想也是,王爺貴為藩王,這幫番商算什么東西?不就是會賺點銀兩嗎?王爺如此尊貴,視金銀為糞土,要那么多銀兩做什么,又不造反。”
許清宵陰陽怪氣道。
“你!莫要胡言!”
聽到造反兩個字,鎮西王直接起身了,他怒視許清宵,情緒激動。
身為藩王,最想干和最不想碰的事情就是造反。
許清宵這話殺傷力太大了。
“王爺莫要激動,本官只是隨便說說。”
“行了,傳京兵證人。”
許清宵沒有理會鎮西王,而是緩緩開口,讓人傳京兵入內。
當下,四名京兵來到堂外,朝著許清宵一拜。
“我等見過許大人。”
四人朝著許清宵恭敬一拜。
“堂下民婦,爾等認識?”
許清宵沒有廢話,指著李氏問道。
“回大人,我等認識。”
四人只是看了一眼,便齊齊開口回答。
“如何認識的?”
許清宵平靜道。
“大人,屬下王陽晨,負責京都北街巡邏,六月十五日,有百姓舉報,永興鋪發生打架斗毆之事,屬下等人火速趕到,便發現永興鋪伙計正在毆打李氏。”
“我等第一時間阻攔,而后仔細盤問后才得知,李氏試戴了永興鋪的玉器手鐲,永興鋪掌柜認為,這手鐲乃神山摘取,擁有靈性,制成玉器之后,第一個觸碰者,將會沾染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