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笑道,而后者當下點了點頭,而后招手,頓時一名小廝快步走來。
“柳姐。”
小廝十分清秀,穿著桃花庵的服飾,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笑呵呵地看著柳姑娘。
“拿一壺上等清酒,讓膳房準備六份精致小菜給許公子。”
她出聲,吩咐對方。
“好,許公子,請稍等。”
小廝將目光看向許清宵,諂笑著說道。
“勞煩了。”
許清宵溫和一笑,而后者也快速去準備東西。
待小廝離開后,許清宵也靜靜等待。
“許公子,這是桃花牌,如若您看上哪一位清倌人,只需呼喊我來,我將這桃花牌贈給對方,若是對方愿意接受,便可安排至雅間閑聊。”
柳姑娘開口,將一塊桃花牌交給許清宵。
“多謝。”
許清宵接過此物,而后者也沒有繼續逗留,不想打擾許清宵的雅致。
待柳姑娘走后。
許清宵則不由開始沉思起來了。
自己坐在這里,已經引來不少人的注意了,想來白衣門的人會在第一時間聯系自己。
只是如何聯系是一個問題。
眾目睽睽之下,不可能直接出面,所以按照基本邏輯推理,白衣門的人,應該是一位清倌人,要么平平無奇,要么就是頂尖的頭牌。
這是常規造反組織善用的手段。
九成概率是頂尖頭牌,畢竟自己名氣極大,若是找個平平無奇的清倌人,容易被察覺,而若是頂尖頭牌,就沒什么問題了。
食色性也,自己也年輕氣盛,找妹子談談人生很正常,大家都能接受。
想到這里,許清宵便耐心等待了。
也就在奏曲即將結束時,柳姑娘又來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的桃花牌已經堆起來了,看起來有些夸張,引來不少人羨慕。
“許公子,這是清倌牌,您來了以后,這些清倌人都對您傾心,想約您入房暢談。”
柳姑娘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無奈。
她剛走沒一刻鐘,結果桃花庵大部分的清倌人都收到消息了,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桃花牌送了過來。
都鐘意許清宵,想要與其相約。
“柳姑娘,桃花庵內可有頭牌之說?”
許清宵開口問道,他對其余女子沒什么興趣,今日過來也的確是辦正事,不是來風花雪月的。
“自然是有,桃花庵中,有四位頭牌,不過其中兩位在家休息,最近身體有恙,還有一位則已有客,剩下一位,倒是空閑,許公子若是想要一見,可將桃花牌給奴婢。”
后者這般說道。
“她叫何名?”
許清宵好奇問道。
“桃花庵內的清倌人都沒有名字,都是取花名,這位頭牌之名,叫白衣。”
“而且她生性有些怪,幾乎沒有接過客人,即便是有,也都是三言兩語,許公子,奴婢建議,其實可以換一位,不如這樣,奴婢去喊兩位兩名頭牌,她們若是知曉您來了,一定不會推辭的。”
柳姑娘如此回答道。
白衣?
許清宵有些咂舌了。
這還真夠大膽啊,直接用白衣門來取名?不怕別人發現嗎?
不過想了想,倒也沒什么問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
“不用,請將我的桃花牌給這位白衣姑娘吧。”
許清宵直接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本來他對白衣姑娘只有五成把握,可現在有九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