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來?讓你來做什么?這不是丟人現眼嗎?”
慕南檸說話很直,下意識開口道。
陳星河:“......”
剎那間,陳星河臉色一變,他看向慕南檸,長得雖然很漂亮,但那又如何?有你這么羞辱人的嗎?什么叫做丟人現眼?
我陳星河再不濟,也是大魏王朝新朝第一屆府試南豫府排名二十一好不好?你能達到這個排名嗎?你大爺的。
“陳兄,不要生氣,我這小妹說話直。”
“小妹,以后不可這般。”
慕南平訓斥了一句,可這話陳星河更不愛聽了,什么叫做說話直?
你什么意思?你也覺得我陳某是過來丟人現眼的?
陳星河不說話,他面容清傲,可內心很難受,想生氣吧,對方畢竟是永平世子,自己在京都還是要多多認識點人,想不生氣吧,可憋著一肚子的氣。
“陳兄,許兄為何不來啊?有什么大事,連太平詩會都不來參加?”
“今日我聽聞,十國大才準備了許多,幾乎是舉十國之力,想要對抗許清宵,他們昨日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商量了什么。”
“而且所在的地方,才氣橫溢,只怕今日至少也有幾首鎮國詩啊。”
“陳兄,如若許兄今日不來的話,只怕大魏文壇不穩啊。”
“要不您去找一趟許兄,否則的話,一旦出事,大魏就要淪為笑話啊。”
慕南平開口,語氣帶著一些央求。
“不用。”
“師弟已經做好了后手,你看。”
陳星河拿出許清宵準備好的七個信封。
“這是何物?”
慕南平有些好奇。
“師弟已經做好了準備,昨日他讓我押題,我押了五題,師弟寫了七題詩,就在這其中。”
“若是押題成功,就將信封打開應對即可。”
陳星河自信道。
“讓你押題?”
然而慕南平瞬間抓住重點,滿臉不可置信,畢竟如果是許清宵自己押題,他還相信,可讓陳星河來押題?
不是吧?
一瞬間,慕南平拿過信封,一封封看去。
【道理】、【風月】、【悲】、【諫友】......
你大爺的。
如果說,得知是陳星河押題,他心里涼了半截,可看完陳星河的押題后,他直接涼了。
這是什么鬼題啊。
還道理?這是太平詩會啊,跟道理什么事啊?
完了,完了,這回徹底完蛋了。
慕南平覺得這次是真的涼了,徹底完蛋了。
“慕兄,你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敬重你是永平世子,可沒想到,你竟如此羞辱我。”
陳星河有些慍怒了,還有完沒完啊,押個題你都要說我?
“陳兄,息怒,息怒,本世子也只是有些心急罷了。”
“唉!唉!唉!”
慕南平立刻解釋,可話雖這樣說,但他還是郁悶啊。
陳星河不說話了,待會就能看到結果,沒必要在這里與這種人辯解,當真是有辱斯文啊。
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