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里是大魏,畢竟他們也是讀書人,尊重朱圣一脈,而孫靜安是朱圣一脈的佼佼者,是大儒,所以他們的確欽佩孫靜安。
之所以不服,是認為大魏皇室或者是朝廷弄虛作假,對大魏文宮,他們還是尊重的,再加上孫靜安的確一直在幫他們,故此夸贊幾句也實屬正常。
果然這話一說,孫靜安心中無比愉悅,能得到十國大才這般夸贊,他今日所作所為也算是有了回報。
想到這里,孫靜安直接開口道。
“交給老夫吧。”
此話一說,陳星河不由捏緊信封,大魏文人也不由一個個惡狠狠地看向十國大才們。
后者則全部露出淡然的笑容,可這笑容藏著的卻是一種得意,一種輕蔑和不屑。
仿佛就是在說,跟我斗?你們自己人都來幫我,你們算什么東西?
這種目光讓人感到惡心,這種態度也讓他們極為憤怒,可惜,可惜,可惜許清宵不在啊。
這一刻,所有人都希望,許清宵出現,而后再上演一場怒斥大儒的戲碼。
“陳兄。”
慕南平拍了拍陳星河的肩膀,讓其不要爭了,眼下的局勢的確如此,不能再爭了。
“我有一個條件!”
陳星河忽然開口做聲。
此話一說,眾人有些好奇了。
“說。”
孫靜安平靜道。
“如若這六封書信之中,皆是千古詩詞,我要十國才子,向我師弟磕頭認錯。”
陳星河如此說道。
面色傲然。
憑什么你們讓我拆我就拆?什么?你們說我師弟弄虛作假?好,那我拆可以,如果真沒有弄虛作假,給我師弟磕頭認錯行不行?
只是此話一說,十國大才臉色紛紛一變。
“你做夢!”
“癡心妄想。”
“磕頭認錯?你以為是小孩過家家嗎?真是可笑。”
“我輩讀書人,只跪天地君王父母老師,跪許清宵?他何德何能?”
十國大才如此說道,皆然冷笑不已。
給許清宵下跪?你做夢吧你。
的確,讓讀書人下跪磕頭,這很過分,孫靜安冷漠搖頭道。
“這不可能,有辱斯文。”
他直接代表十國才子回答了。
然而,一直不說話的陳正儒卻出聲了。
“有何不可?”
“老夫認為可以,十國大才已經輸了,卻非要誣陷我大魏弄虛作假,誣陷許清宵弄虛作假,那如若許清宵拿出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弄虛作假。”
“磕個頭,認個錯,又能如何?難道我大魏才子,就可以白白蒙受冤枉?”
“若是爾等不敢,此事就到此為止,可若是還心生不滿,老夫只要得知,親自前往文宮之中,動用朱圣之器,鎮壓十國才運三十年。”
陳正儒聲音平靜,他出來說話了。
主持公道。
此話一說,大魏文人總算是消了點氣,要不然的話,當真得憋屈死來。
一時之間,十國大才們有些沉默了,他們不知道該不該接。
可最終,十國大才中有人出聲。
“倘若這六封書信之中,皆是千古名詩,我等認!明日盛宴,我等向許清宵磕頭認錯。”
他開口,咬牙說道,磕頭認錯玩的的確大,可他們更加認為,許清宵不可能作出六首千古名詩。
“行!”
“我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