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清宵說的事情,就是她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如今大魏搖搖欲墜,而朝堂爭斗不休,很多事情,自己有心無力,她時常希望自自己可以真正掌控大魏。
可這不可能,朝堂,商會,權貴,藩王,哪一個會真心聽從自己?
想要真正做到大統一,太難了。
可許清宵卻敢說,能為自己掃蕩朝堂一切,只有自己一人之聲,這如何不讓她震撼。
只是她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許清宵,等待著下文。
而對許清宵來說,朝堂的發展,遲早會變得復雜起來,如今大魏是遇到了危機,可一旦由衰轉盛。
那么大魏朝堂,必然會出現許多黨派。
六部尚書都老了。
陳正儒也已經有六十五歲了,再有幾年也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需要退位,讓給更有才俊的年輕人出現。
這是每一個時代必然發生的事情,新舊交換,無非是現在大魏還需要他們穩住大局。
可女帝年輕啊。
現如今也不過二十來歲,她身為帝王,還可統治八十年,一百歲時也會退位,畢竟帝不可久坐,可以用靈藥續命,但一個帝王如若統治王朝超過百年。
會引來各種不詳,這是天地不容。
退位之帝,也不能插手朝政,否則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所以未來的路,更加艱苦,現在若是不處理好,以后會惹來更多麻煩。
不僅僅是對女帝,對自己也不好啊。
至于自己是不是黨派?
我許清宵是讀書人,什么黨派不黨派,我一心向著陛下,非要安個罪名,那我就是皇黨,服不服?
閹黨,一定要出現。
而且不用太急,計劃出來就好,哪怕是一顆種子,也要在女帝心中種下。
等到閹黨成立之后,才是自己大展宏圖之時。
這一把劍,不僅僅是陛下的殺伐之劍,也是他許清宵的殺伐之劍。
“陛下,至于誅藩王,平禍亂,就更為簡單了,當朝堂統一,各地藩王即便是再想動彈,也要掂量掂量,而陛下可以讓此劍,懸于其頭,令其恐慌,順從者交出兵權,逆從者,無需陛下出手,這把劍也會自己落下。”
“藩王一定,自然天下平亂。”
許清宵認真說道。
當然藩王之亂肯定不可能這么輕松解決,許清宵也只是用詞夸張。
想要解決藩王之亂,有一個招特別管用,千古第一陽謀,只是這招許清宵不打算現在拿出來。
畢竟大魏現在內憂外患,拿出來就是逼著藩王造反,需要等大魏穩固之后,再拿出來裝嗶。
這個陽謀要是拿出來,許清宵就不相信女帝還會如此淡定。
的確,女帝表現的頗為平靜,她更加明白藩王之亂有多復雜,幾乎無解,要從各方面打壓,甚至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不會輕易動手。
否則牽一發而動全身,帶來的麻煩會更多。
“其二呢?”
“愛卿接著說。”
但女帝繼續詢問道。
“回陛下,其二便是,此殺伐之劍,可奠基......天子之劍!”
許清宵說到這里的時候,目光清澈無比,望著女帝。
“天子之劍?”
“何為天子之劍?”
女帝更加好奇了,這殺伐之劍,就已經如此吸引了,沒想到竟然只是為了引出天子之劍。
“天子之劍,乃為大魏神器,安內伐外,當殺伐之劍染血之時,天子之劍便可鑄出。”
“到時,陛下之言,便是天子之劍,劍之所向,睥睨天下,莫說北伐,即便全面開戰,也未嘗不可做到,此劍,可讓大魏一統山河,日月同輝。”
許清宵聲音充滿著激昂。
說到最后一句話時,更是攥緊了拳頭,目光堅定無比道。
一統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