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當為天下絕詩。
白衣姑娘有些發怔,她望著許清宵的背影,眼神之中滿是好奇。
許清宵為何隨口便能作出如此絕詩啊。
這到底是個......什么人啊。
她震撼,同時也對許清宵的才華感到敬佩。
只是她不善于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如若換做其他清倌人,只怕此時應該夸贊上去。
可她卻有些難為情。
而當許清宵緩緩轉過身來時,白衣姑娘更是低著頭,吃著掌中的糕點。
“白衣姑娘,許某有個事挺好奇的啊。”
“你們都沒有姓,只有名,那什么時候才有姓啊?”
許清宵開口。
他來這里主要目的是道歉,然后再送點小禮物,讓其不要怪罪自己。
所以打算待一會,總不可能送完東西就走吧?這不是顯得更加古怪?
如果不是一時之間想不到什么好的詩詞,許清宵還打算給白衣姑娘寫首詩。
也當做是一種賠罪了。
所以眼下有些無聊,許清宵好奇詢問。
“回許公子,奴家的姓,必須要由人贖身之后,才能得之,當然若是有才子愿意賜姓,也不是不行。”
白衣姑娘如此說道。
“贖身?”
“敢問一聲,贖您需要多少銀兩?”
許清宵問道。
清倌人贖身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桃花庵養了這么多年,請來許多大家來培養琴棋書畫,花費也不小。
“一百萬兩白銀左右。”
白衣姑娘平靜回答。
許清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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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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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庵。
聚賢宴。
一道身影緩緩出現在許清宵面前。
來者穿著桃花庵的侍衣,諂笑著看向許清宵。
“許公子,需要為您準備什么嗎?”
是宴廳中的雜役。
他的出現,在別人眼中看來,是一種討好,這很正常,沒有半點不妥之處。
而此人,也正是白衣門的內應。
除了他,許清宵真猜不到是誰了。
上次來桃花庵,接觸的人不過就是柳姑娘,白衣,王儒,還有一個他。
柳姑娘不是,是的話早就聯系了,白衣姑娘也不是,不然不會那么傻啊,至于王儒,要是他的話,許清宵直接舉報,不為別的,太無聊了。
玩反轉也不能這么玩啊。
而這個雜役,很有嫌疑,符合幾個要點,平平無奇。
但即便是如此,許清宵還是有些牙疼,白衣門的這幫家伙,當真是有些問題。
非要走這種與眾不同的路線。
不按套路出牌,按理說應該是某某花魁,然后自己賦詩一首,自己入內交談,可沒想到的是,一個打雜的。
“準備一些果酒小食,去靜心宴為我送來,勞煩了。”
許清宵看了對方一眼,而對方也看了許清宵一眼,兩人雙目對視,瞬間交換了一些信息。
既然要跟這人碰面,自然不能待在這里,去靜心宴最好。
“好,許公子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