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房內。
張靖發號施令道。
身子骨也算是挺起來了一回。
不過這一切,張靖都知道,得感謝許清宵。
如果沒有許清宵,也就沒有現在刑部的豪氣。
“唉,守仁為何不早點出現啊,若是早點出現的話,刑部就不會這么苦了。”
張靖心中感慨。
而左右侍郎已經笑得滿臉春風了。
“嘖嘖,這守仁當真是記恩啊,知道給咱們刑部撥款,好啊,好啊,還好我沒得罪過他。”
馮建華開口,笑呵呵地說道。
只是這話一說,李遠不由出聲了。
“你這是何意?說的好像我好像得罪過他一樣。”
李遠有些不樂意了。
“得罪沒得罪,你心里清楚。”
馮建華輕哼一聲。
“哼,還不是尚書大人的意思,不然的話,我會如此?”
李遠想到這件事情,不禁開口,將鍋甩給張靖。
只是這話一說,張靖有些不太開心了。
“李侍郎,你說話注意點,本尚書什么時候讓你找守仁麻煩了?是你們自作主張,反正我沒說過。”
這時候張靖肯定不能接鍋啊。
關我屁事?
一聽這話,李遠來氣了,好家伙,現在跟我玩這招?
雖然你張靖沒說,但大家做的事,你也心知肚明啊。
可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外面響起。
“尚書大人,有急事。”
隨著聲音響起,張靖不由起身了。
“是守仁來了嗎?”
他臉上寫滿著期盼之色。
“不是,有急事。”
后者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說有急事。
可這話一說,張靖好奇了。
“進。”
他坐了下來,面色平靜。
很快,刑部主事推門而入,看了一眼張靖和兩位侍郎,當下恭敬一拜。
“見過張尚書,見過左右侍郎大人。”
他開口,如此說道。
“何事?”
張靖皺了皺眉,還是有些官威的。
許清宵是大才,有傲氣的資本,可身為尚書不可能一點威嚴都沒有。
“大人,您看。”
后者將卷宗交給張靖,左右侍郎皆然有些好奇,怎么把卷宗交給尚書大人?
這有些不合規矩啊?
但兩人身為侍郎,能坐到這個位置,也有自己的本事,自然不會亂說話。
張靖接過卷宗。
他低頭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張靖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冷意。
下一刻,張靖起身,兩位侍郎一見這個情況,也跟著起身。
“尚書大人,我等就先回去處理公事了。”
馮建華開口,隨后便與李遠一同離開房內。
待兩人離開房中。
張靖的聲音立刻響起。
“你可曾看過這份卷宗?”
張靖問道。
“此事屬下負不了責,不敢去看,卷宗印泥也在,請尚書明鑒。”
后者彎著腰,有些顫抖道。
“恩。”
“此事,事關重大,不管是真是假,你不要參與進來,也與你無關。”
“知道嗎?”
張靖出聲,這卷宗上面明明白白寫著許清宵修煉異術。
這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