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懷寧,今日狀告大魏戶部侍郎許清宵修煉異術。”
“刑部,為何不受理?”
懷寧親王的聲音響起,質問刑部為何不出面受理。
刑部上上下下有些沉默,倒不是別的意思,他們不敢接案啊,王爺親自過來報案,必須要由刑部尚書來接案啊。
他們配嗎?
說實話,真不配。
只是隨著懷寧親王的聲音響起,刑部依舊是無動于衷,張靖沒有出現。
雖然不知道張靖到底在想什么,但所有人都知道,張靖已經表態了。
一位王爺親自過來告狀,張靖一直不出現,這就是在支持許清宵,他已經站隊了,相信許清宵。
反倒是其余五部尚書陸續趕到了。
率先出現的是戶部尚書顧言,他的步伐最快,火急火燎地出現在懷寧親王面前。
“見過懷寧王爺。”
顧言開口,朝著懷寧親王一拜。
而后者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出聲回答。
看見對方不語,顧言立刻走了上前。
“王爺,這只怕是個誤會,許守仁乃是正儒,怎可能會修煉異術,老夫懷疑這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許守仁。”
顧言開口,他身為大魏的戶部尚書,一品官員,可謂是位極人臣,但面對懷寧親王依舊恭敬,王爺是皇室,與品階無關。
“是不是誤會,有沒有誣陷,輪得到你開口嗎?”
然而,懷寧親王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顧言,一句話冷冰冰說出,讓顧言頓時沉默。
他雖一品,可面對這位王爺,還是不能直言什么。
可就在此時,陳正儒的聲音響起了。
“王爺,不知老夫之言,王爺可否一聽?”
陳正儒出現了。
他以最快速度趕到,懷寧親王的聲音,響徹半個京都,他不可能無動于衷。
“哦?原來是丞相來了。”
“陳大人之言,本王還是要聽一聽的。”
懷寧親王開口,嘴上顯得有些恭敬,但面容神色卻沒有半點恭敬之意。
“見過懷寧王。”
陳正儒朝著對方一拜,隨后直接開口道:“守仁乃是儒道學子,已是六品正儒,再者我等大儒也看過守仁之氣,如若他修煉異術,我等早就察覺異樣。”
“所以,下官可以保證,許守仁絕沒有修煉過異術,否則的話,有大魏文宮在此,他怎敢入京都?”
陳正儒的聲音,經過浩然正氣加持,也傳遍了整個京都。
他在為許清宵解釋,畢竟異術之事涉及太大,不管是誰,只要牽扯到了異術,都是一件極為麻煩的事情。
更何況是一位親王開口,狀告許清宵修煉異術。
六部尚書那個不是人精?大魏權貴又哪一個不是聰明人?一位親王沒有必要出來惡心許清宵,肯定是掌握了一定證據,至于是真是假,這個另說。
但親王敢開口,真實性極大,否則沒必要鬧得這么大,完全可以暗中調查。
說直接點,沒有真正的證據,就敢直接找許清宵麻煩,別人不知道,但懷寧親王一定不是這種人。
“陳大人,你不覺得正是因為他修煉了儒術,所以才敢出現在大魏京都的嗎?”
“陳大人,你是文宮大儒,這方面本王或許不該質疑你,但想要真正的辨識,或許還欠缺一些。”
懷寧親王說到這里,而后聲音冷冽了一些。
“陳大人,本王還是勸你一句,你是文宮大儒,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參與,否則的話,對你有莫大的影響。”
懷寧親王說到這里,已經帶著一些警告。
他不是威脅陳正儒,而是警告陳正儒,自己手頭上已有證據,而且絕對能讓許清宵解釋不清的證據。
也就在此時,兵部尚書也出現了,他先是朝著懷寧王爺一拜,隨后努力擠出一些笑容道。
“王爺,許清宵是我們兵家的人,這里面肯定是有些誤會的。”
兵部尚書出面,他的出面也意味著一些不同意思,幾位國公還是不太相信許清宵會修煉異術,所以讓周嚴出面,希望懷寧親王能夠休寧生息。
只是,懷寧親王沒有任何一點生氣,反而是笑了。
“呵呵呵......本王實在是難以想象,區區一個許清宵,竟然能讓四位尚書如此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