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儒正在認真查詢,陳大人還是先別說吧,莫要驚擾了蓬儒。”
孫靜安開口,他讓陳正儒不要說話,不要打擾蓬儒。
此話一說,惹來一片皺眉。
之前是孫靜安說的,天地大儒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許清宵有沒有修煉異術。
現在都過了兩刻鐘了,還沒有結果?這樣去查,敵意太濃了。
又是一刻鐘后。
蓬儒的聲音響起了。
“你體內有一種十分玄妙的東西,阻擋住老夫的浩然正氣。”
“應該是民意。”
蓬儒收回了手,他平靜開口,道出許清宵體內有民意,所以他無法查下去。
此話一說,眾人不由皆然皺眉。
眾人不理解這番話的意思,也不懂什么是民意,可刑部尚書張靖第一時間開口了。
“蓬儒,既然查不了,就證明守仁沒有問題,這民意總不可能是一件壞事吧?”
張靖出聲,他徹底松了口氣,既然天地大儒都查不出來,就只能證明一點,許清宵沒有修煉異術。
然而此話一說,孫靜安再一次開口。
“此言差矣,沒有查出來,不是因為沒有,而是因為有東西阻礙。”
“許清宵,將你體內的民意散去,讓蓬儒徹查,你既問心無愧,又何必使這般手段?”
孫靜安今日異常的活躍,儼然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可此話一說,許清宵有些忍不住了。
“孫靜安,許某體內的民意,是天下百姓給予的,如何散去?還望閣下教教我。”
“難不成是說,閣下是讓我背叛百姓?背叛大魏?”
許清宵出聲,冷冷反駁回去。
讓自己散去民意,說這話不經過大腦嗎?
先不說自己修煉了異術,即便是沒有修煉異術,許清宵也不會答應啊。
想要積攢民意,這過程有多難?他許清宵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讓自己散去,死都不可能。
“可你體內的民意,阻礙了蓬儒的浩然正氣,你越是這般,我越是懷疑你修煉了異術。”
“許清宵,你若散去民意,蓬儒還沒有查出你修煉異術的痕跡,老夫向你賠罪,哪怕登門賠罪都行。”
孫靜安捻了捻胡須,如此說道。
他極其自信,因為許清宵越是這般,他越是相信許清宵修煉了異術。
否則的話,為何體內好端端會有民意阻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這一定是許清宵有所防范。
“可笑!”
然而,孫靜安的言論,在許清宵眼中顯得無比可笑。
“孫儒,許守仁為百姓伸張正義,得到百信支持,體內凝聚民意,而你卻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讓許清宵散去體內民意。”
“那我可否說,你也修煉了異術,散去浩然正氣,讓我觀察一番?若是沒有問題,我登門謝罪,你可愿意嗎?”
張靖開口,到了這一步,他自然要為許清宵出頭說話,總不可能一直被他們壓制住吧?
“哼!”
孫靜安想要開口諷刺回去,然而蓬儒的聲音卻忽然響起。
“不是不可。”
蓬儒出聲,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神色一變。
甚至京都百姓們也有些驚訝了,沒人會想到蓬儒居然答應這種方法。
這就有些......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