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這樣定了,再讓守仁磨一磨性子,也好讓他早些接班。”
陳正儒定下這個方向。
為許清宵鋪好路。
而安國公府。
眾人則是坐在院內,聽著安國公吹噓。
“我跟你們說,守仁一定是要北伐的,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知道為何老夫同意水車之事?”
“就是因為守仁偷偷找過老夫,告訴老夫,他支持北伐,如今守仁已有新圣之資,搞不好可能就是個兵圣啊。”
安國公越說越離譜,到最后更是把許清宵吹成兵圣。
只是這話一說,眾人都激動了。
兵圣?
當代的兵圣?
好家伙,這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們兵家可就徹底要昌盛起來了。
“不對啊,叔,這守仁兄弟,沒你說的這么親咱們兵家啊?他一直跟著六部那幫文官在一起,怎么跟咱們有關系呢?”
有人好奇問道。
只是此話一說,安國公笑了。
“愚蠢。”
“你知道為什么守仁跟那幫老家伙那么近嗎?只是打入敵人內部!”
“守仁為什么要賺這么多銀子,你知道嗎?他是給咱們賺錢去北伐啊。”
“這你們都不知道,國庫如今有百萬萬兩銀子,大魏需要這么多銀子嗎?”
“大魏不需要,這些銀子留著干什么?不就是留著打仗。”
安國公一番話,說的眾人恍然大悟。
“對對對,我就說為什么守仁一直要賺銀子,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
“好家伙,原來守仁兄一直在隱藏啊,我就說他每次看我眼神都不一樣,是自己人啊。”
“是的,沒錯,守仁雖然平時不怎么來往,其實這是為了麻痹那些文官,可每次見到守仁,守仁對咱們都是客客氣氣的,這就代表守仁心里有咱們。”
“這樣一說還真是,這次給咱們兵部撥款最多,犒賞三軍,想著咱們呢。”
眾列侯們瘋狂點頭,非常贊同道。
“行了,多的就不說了,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就行,以后見到守仁,可要當做自己人,不管守仁做什么,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支持。”
“如果你們有什么事,沒事去找找守仁,問問他,知道嗎?”
安國公如此說道,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非常欣賞許清宵。
其實他看的出來,許清宵肯定不是個文弱官員,行事作風,都有大將風范。
這種人早晚是兵家的人了。
“行!一切遵國公之意。”
“對對對,一切遵國公之意。”
眾人點頭笑道。
而就如此。
大魏文宮。
蓬儒坐在朝圣殿中,面前坐著滿是心事的嚴磊。
“蓬儒,被許清宵如此欺凌,我不服啊。”
嚴磊聲音充滿著憤怒,他真的不服。
“無妨,讓他先囂張一會,今日他的囂張,已經被幾個大人物盯上了,他徹徹底底得罪了朱圣一脈。”
“許清宵還是太年輕了,如果他在關鍵時刻,沒有咄咄逼人,或許他會得到更多的好處,但他逼迫你二人自廢儒位,引來了許多人不滿。”
“只是眼下他風頭太盛,暫時要避免鋒芒。”
蓬儒出聲,他并不認為許清宵贏了,反而認為許清宵做錯了。
當然這是他的一廂情愿罷了。
“蓬儒,可不管怎么說,我與孫儒的儒位已經廢了啊。”
嚴磊有些難受道。
因為不管怎么說,他的儒位的的確確沒了。
“放心。”
“等那件大事好了,老夫能恢復你的儒位。”
蓬儒如此說道,顯得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