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是大魏國事,京都趣聞,地方政事,以及所謂一些店鋪宣傳。”
“諸位是否覺得此物有些眼熟?”
嚴磊指著此物,如此說道。
可此話一說,眾大儒有些好奇了。
眼熟?
哪里眼熟了啊?
大儒們沉默,彼此之間都有些好奇,因為實在是聯想不到什么東西。
可就在這時,幾道聲音忽然響起。
“昭文告示!”
“這不是我們大魏文宮的昭文告示嗎?”
有幾位大儒開口,假意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可此話一說,不少大儒都皺眉了,尤其是陳正儒和王新志,兩人眉頭緊皺的很。
昭文告示?
這東西跟大魏文報能扯上什么關系?
昭文告示是大魏文宮通知天下書院的一種手段,比如說最近發生了什么大事,或者是說大魏文宮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進行通知。
那么就會在寫一份昭文告示,借助圣器,便會瞬間出現在天下書院當中,讓天下讀書人都能看到。
說白了就是儒道中的圣旨一樣。
大魏文報是什么?是讓大家沒事打發打發時間,擴展知識,知道國家最近有發生了什么大事,或者是當地有什么大事。
以及一些地方趣聞,純粹就是讓百姓打發時間的東西。
這兩者能混為一談嗎?
強行混談?
那圣旨又是什么?
只是陳正儒和王新志沒有說話,而是對視一眼,隨后繼續聽著嚴磊接下來的話。
“對,就是昭文告示!”
“此物名為大魏文報,記錄的便是一些國家大事以及地方趣聞,以供天下百姓閱讀,消遣時間。”
“但此物卻是模仿我大魏文宮的昭文告示,并且國之大事,怎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上面?”
“這是要讓天下百姓一同參政嗎?”
嚴磊的語氣開始嚴厲起來了,他捏著大魏文報,振振有詞道。
可此話一說,王新志忍不住開口了。
“嚴儒,你這話有點過了吧?”
“老夫倒也看過這個大魏文報,雖然寫了國之大事,可這些大事,都是可以公開的,并沒有什么見不得人。”
“里面的內容,老夫仔仔細細看了,沒有任何出錯,反而還能幫助朝廷,通知宣告,我倒是覺得此物不錯。”
王新志開口,他莫名感覺嚴磊想要說什么了,所以第一時間說出自己的觀點。
此話一說,陳正儒也跟著開口了。
“不僅僅如此,我大魏文宮的昭文告示與大魏文報有本質上的區別,大魏文報是讓百姓們得知信息,打磨時間,消遣罷了。”
“昭文告示是通知天下儒生,一種是消遣之物,一種是通告,怎可能混為一談?嚴儒,你這番說的話,過于牽強了。”
隨著王新志和陳正儒兩人開口。
一時之間,嚴磊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但很快有其他大儒出聲了。
“不,陳儒說錯了。”
“這大魏文報,的的確確有些模仿我文宮的昭文告示,而且嚴儒之前也說了,是模仿,也沒有說抄襲。”
“這模仿借鑒,倒也是經常的事情。”
“恩,大魏文宮乃是天下讀書人的圣地,有人借鑒模仿,倒也是正常。”
幾個大儒開口,輕飄飄的便將這件事情定義為模仿,他們也知道,說抄襲有些不要臉了,但模仿的的確確可以扯上。
陳正儒與王新志皺起眉頭了。
尤其是王新志,他還想要開口說什么,卻被陳正儒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