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嚴磊!你不要再說了。”
“嚴磊,你還要說什么?這件事情,你的確錯了。”
“嚴磊,錯就是錯,何必如此?”
“嚴儒,算了吧!”
“嚴儒,此事就算了吧。”
這一刻,不少大儒再次開口,陳心等人怒斥嚴磊。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去激化矛盾,這不是找死嗎?
即便他們的確說話有些不得分寸,可還不是被你逼的?現在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讓你繼續激化矛盾。
至于其他大儒,哪怕是支持嚴磊的大儒,也不由連忙開口,讓他先不要這樣了,不然真的會鬧出大事啊。
“可笑!”
“可笑!”
“老夫算是明白了,爾等根本就不是因此事而毀意。”
“宋明,老夫現在懷疑,你與許清宵有勾結,故意在大魏文宮制造混亂。”
“借題發揮,想要坑害文宮。”
然而嚴磊沒有聽這些大儒勸言,而是望著宋明,目光冷冽無比道。
嚴磊陰暗一面徹底爆發。
他一開始的確覺得自己有些問題,但問題不大,最起碼不用這樣針對自己吧?
沒必要因為自己丟了一份文章,直接毀意?
這根本就不合理!
所以嚴磊認為,宋明與許清宵有勾結,想要借題發揮,并且這也是許清宵慣用的伎倆。
故此,他才會這般說話。
然而嚴磊并不知道的是,大魏文報今日寫的內容,就是指責他這種行為,而宋明不過是有所感觸。
再加上又看到了一模一樣的情況,所以宋明才會勃然大怒。
其余讀書人也是如此。
只是嚴磊已經徹底瘋魔了,他是堂堂大儒,當初在南豫府,被許清宵當中怒斥,更是寫下一首詩詞來辱罵他。
說身敗名裂有些夸張,但也算是顏面掃盡。
他恨許清宵,恨死了許清宵。
如今又被許清宵廢掉儒位,他已經不是恨許清宵了,而是許清宵成為了他心中的心魔。
什么大儒不大儒。
什么圣人不圣人。
他要徹徹底底弄死許清宵,要讓許清宵以血還血。
所以只要有人辱罵許清宵,他就會高看對方一眼,可只要有人夸贊許清宵,亦或者是說沒有辱罵許清宵,他便對此人充滿惡意。
就是如此。
現在,這個宋明如此,在他眼中,就是勾結許清宵,想要陷害自己,想要害死自己。
不然的話,這件事情,跟宋明有什么關系?
他又憑什么來指責自己?
一個區區七品的儒生,這樣辱罵自己?這樣指責自己?
他憑什么?
他配嗎?
嚴磊的回答,讓宋明徹徹底底寒了心。
他沒有想到,嚴磊竟然瘋魔到這個程度,自己乃是大魏文宮的儒生,雖然沒有辱罵過許清宵,但無論如何也是支持大魏文宮的。
自己這些年所作所為,不說有多少功勞,但苦勞也有不少啊。
“嚴磊!”
“我五年前加入大魏文宮,那個時候,我可認識許清宵?”
“我明意乃是敬重圣人,愿為天下蒼生鞠躬盡瘁。”
“你做錯事情,非但不承認,還要如此污蔑我?”
“好!既然如此,今日,我宋某,就算是不走,也得走了。”
“許守仁之才,宋某一直佩服!”
“諸位,好好聽我接下來這番話!”
宋明已經鐵了心要離開了,但他走之前,卻還想要說些什么,將自己內心話說出來。
可就在此時,一道更加宏偉的聲音響起,氣勢恐怖。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