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部落統領攥緊拳頭,他有些憤怒,眼神之中更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大魏下毒,這并非是他驚訝的地方,而是他們獲取的水源,是西境水脈之中的水源,不僅僅是他們可以喝。
更主要的是,西境部落百姓也要飲水,如若大魏真的下毒,能將武者毒倒,對尋常百姓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他震驚,震驚大魏的手段,竟然如此狠毒,連尋常百姓都不放過。
就這還自稱是仁義之師?就這還自稱是大國?當真是卑鄙歹毒啊。
“聽令!”
“將傷者送至秘密營地休養,立刻通知部落百姓,萬不可飲用水脈,做好遷徙準備。”
他不甘地開口,可他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四千人死了,倒也沒什么,如若部落百姓死光了,那他們就徹底完蛋了。
“首領,這場戰不打了嗎?”
“如若不打的話,只怕各國不會放過我們啊。”
有人皺眉,詢問對方問道。
“還打個屁,大魏已經將我們逼到絕路了,水源被污染,西境不可生存,現在我等就只能祈禱,這水源不會被徹底污染。”“還打個屁,大魏已經將我們逼到絕路了,水源被污染,西境不可生存,現在我等就只能祈禱,這水源不會被徹底污染。”“還打個屁,大魏已經將我們逼到絕路了,水源被污染,西境不可生存,現在我等就只能祈禱,這水源不會被徹底污染。”“還打個屁,大魏已經將我們逼到絕路了,水源被污染,西境不可生存,現在我等就只能祈禱,這水源不會被徹底污染。”“還打個屁,大魏已經將我們逼到絕路了,水源被污染,西境不可生存,現在我等就只能祈禱,這水源不會被徹底污染。”“還打個屁,大魏已經將我們逼到絕路了,水源被污染,西境不可生存,現在我等就只能祈禱,這水源不會被徹底污染。”“還打個屁,大魏已經將我們逼到絕路了,水源被污染,西境不可生存,現在我等就只能祈禱,
“否則的話,我們要遷徙了,該做的我等已經做了,沒必要付出全族生命,沒有任何意義。”
他罵了一句,有些憤怒,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打戰?先不說他們本來的任務,就是拖延天子軍前進步伐。
就算贏了,那又如何?他們又有什么好處?各國援助已經到了,該拿的都拿了,大魏下毒,他們遷徙,已經算是付出代價。
的確,隨著統領這番話說出,眾將士也沉默不語。
緊接著他們將傷員帶走,但很快有部分傷員毒發身亡,時間緊迫,他們連埋葬都來不及埋葬,只能一把火燒了。
而這樣的情況,出現在西境各個地方。
不是沒有人防備水中有毒,而是他們沒有想到,大魏竟然能污染一條水脈,試問一下,如果你看到有人將一枚毒藥丟進一條大河之中。
你會認為這河水有毒嗎?
再強的毒藥,估計都做不到這般,可問題是大魏做到了。
如此一來,西境已經不僅僅只是淪陷這么簡單,整個西境,要徹底沒了,大魏這一招,狠,狠,狠,太狠了。
而相比西境各部落遭遇之事,天子軍當中,卻議論不少,許多將士們實實在在搞不懂,為何要等待這么長時間?
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眾人滿是好奇。
九十萬大軍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然而就在一處地方。
一個年齡大約三十的男子,穿著戰甲,坐在營帳外,擺弄著幾塊石子,眼神之中異常的好奇。
他是一名軍需官,負責糧草運輸,這種大戰無需他上場,只需要跟隨大軍即可,保障糧草運輸就好。
“于益大人,你這又是在想什么呢?”
“這都已經過了三日,想出來朝廷想要做什么嗎?”
“是啊,咱們都來了快三天了,你想到了破敵之法嗎?”
一些士兵走來,看到于益后,不由笑著開口,言語之中略帶打趣味。
他們倒不是諷刺這個于益,反倒是朋友之間的打趣。
于益這人性子有些古怪,明明就是一個軍需官,連品階都沒有,沒事就喜歡討論軍事作戰,以及朝廷局勢。
最主要的是,他不是天子軍的人,而是這次行兵打仗,被朝廷安置而來的。
如若不是于益實打實是大魏子民,再加上讀過書,認識字,而且也護送過幾次糧草運輸,否則的話,他不可能臨時加入天子軍。
而用于益的話來說,馬上便到了科舉,擔心自己考不上,所以隨大軍出征,多賺點銀兩,以備下次科舉。
對于這樣的言論,倒也沒有信不信什么的,畢竟于益是大魏子民,而且一個小小軍需官,即便是奸細也沒用,沒有任何權限,只是隨從檢查罷了。
不過僅僅只是幾日的接觸,在眾人眼中,于益這人不錯,除了性子古怪一點,最起碼讀書人嘛,當兵的還是佩服讀書人,尤其是許清宵指揮兩場戰役大勝。
更是讓這群當兵之人明白了一個道理。
知識就是力量。
自然而然,對于益的態度也挺好,就是于益有點不著實際,老是去研究大軍要做什么,朝廷想做什么,甚至蕃國之戰,唐國之戰,于益幾晚上不睡覺,就是在研究破敵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