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儒開口,怒斥安國公,這是沈儒。
聽到這話,安國公臉色不由難看,望著對方道。
“平亂侯殺降屠城,是為保障我等將士生命,今日不殺,明日死的便是我大魏將士!何來有悖天理?”
“修煉異術?上次平亂侯已經前往文宮自證,連圣人意志都沒有發現平亂侯修煉異術,你們現在又說這件事情?不顯得沒完沒了?”
“逼死張儒?爾等說張儒含冤入獄,他含什么冤了?大魏開戰,他非但不幫忙,還在國內造謠生事,抨擊平亂侯,抓他入獄有錯嗎?”
“至于逼死?老夫倒覺得,這是張寧畏罪自殺吧。”
安國公開口,一句一句罵回去,罵的這幫讀書人更加憤怒了。
“安國公,你侮辱我等讀書人!”
“你侮辱張儒啊。”
“張儒已經死了,你還是如此惡毒,你是人嗎?”
“這次許清宵征戰異族,收刮了多少好東西,你又拿到了多少好東西?”
“人已死,你還如此狠毒,當真是欺負我等讀書人啊。”
三十萬讀書人齊齊開口,而就在此時,更多的讀書人走進來了,他們是京都之外的讀書人,現在火速趕到這里,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堅毅。
顯然他們今日是要搞一件大事。
面對著幾十萬的怒斥,饒是安國公也有一些扛不住,畢竟人數太多了,不管自己如何解釋,對方現在就是死死咬著許清宵的問題不放。
不聽你解釋,完全就是胡攪蠻纏,說死理,讓人極度的憋屈與憤怒。
“許清宵,你說話啊?一直不說話?當啞巴了嗎?”
“許清宵,你是否心虛?你是否害怕了?面對我等正義之士,你害怕了嗎!”
“我看你就是怕了,你一直不說話,是否在思考,如何反駁我等?”
“哈哈哈哈哈,許清宵,你這一次是真的怕了,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釋這一切。”
“表面上假仁假義,背地里偷雞摸狗,這就是你許清宵嗎?”
一道道罵聲響起。
蓬儒連出面都不需要出面,就已經將局面逼到絕路。
諸國來使,突邪王朝的使者,初元王朝的使者,包括一些仙道宗門,許多人靜靜看著,他們的確想看看,許清宵如何化解這次麻煩。
可是,面對讀書人的謾罵,許清宵依舊是十分平靜。
他轉過身來,望著這些讀書人。
緩緩開口。
“罵夠了沒?”
淡淡的聲音響起,沒有任何一絲怒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
可越是這樣的平靜,莫名讓人心悸。
六部尚書,九位國公都沉默了,許清宵既然開口,他們也就不多說,剩下的交給許清宵就好。
“還沒罵夠,你這種人,豬狗不如,罵你三天三夜都罵不完。”
“啞口無言,就知道在這里無病呻吟嗎?罵夠了沒?你可真是可笑至極。”
“許清宵,現在跪下伏法,朝著張儒磕十個響頭,自廢儒位,放逐三千里外,這件事情,我等可以算了。”
“放屁,讓他自裁,一命換一命,否則的話,張儒之死,我等怎能平怒。”
“對,讓他自裁,許清宵跪下自裁。”
“許清宵,伏法,自裁!”
一道道聲音響起,這群讀書人們大聲吼道,讓許清宵伏法自裁,兇狠無比。
他們叫囂著,要讓許清宵自裁,發配三千里都不夠,這就是要許清宵死無葬身之地。
可見這幫人是有多恨許清宵。
皇宮內。
許清宵負手而立,他望著如此之多的讀書人,旋即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