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蓬袁,他早年就已經踏入天地大儒之境,可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天地大儒。
而且他也沒有資格入文宮,享才氣,這個入文宮不是住在文宮,而是文宮塑像,搬入圣堂之中,蓬袁的確沒有資格。
面對這樣的誘惑。
所有人不禁看向許清宵。
的確,連女帝都有些擔心,許清宵會答應。
畢竟這是圣道啊。
如若許清宵答應的話,基本上就意味著許清宵成為了朱圣一脈的人,哪怕許清宵現在還是這個態度和想法,可長久下來,遲早會被改變。
然而。
許清宵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望著文宮方向給予回答。
“許某成圣,用不著大魏文宮。”
這是許清宵的回答,淡然且充滿著霸氣。
此話一說,再一次讓眾人震撼。
對讀書人來說,許清宵面對圣道誘惑,居然沒有任何波動,認為自己無需大魏文宮的幫助,也能成圣,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許清宵是狂妄還是真的自信。
而對滿朝文武來說,許清宵沒有上當。
“唉。”
“許儒,你這是何必呢?”
“你根本就不知道,圣道有多難,老夫知曉,你天資聰慧,有萬古之才,可圣道之境,絕非你想象那般簡單容易。”
“五百年來,以百年為數,每一代有數百位天地大儒,但自朱圣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圣人了。”
“哪怕是半圣。”
“你的天賦,的確有成圣希望,甚至連圣意都認可你,但老夫相信,半圣并非是許儒你的目標,如若不出意外,依靠自己,三五十年后,你有可能成圣。”
“可是,成圣之后呢?一生皆在半圣境嗎?”
“如若大魏文宮相助你,十五年,最多十五年,你便可以成為圣人,那個時候你才不過三十五歲。”
“這一生有望成為亞圣。”
“許儒,你就當真不考慮嗎?”
那聲音繼續響起,再次拉攏許清宵,同時也闡述了圣人之后的事情。
“還剩下最后一刻鐘了。”
許清宵沒有搭理,他平靜地看著蓬袁,如此說道。
什么拉攏不拉攏。
不就是看上了自己的價值?
跟這幫人合作,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方儒,老夫說了,許清宵這般人,天性狂妄,他心中毫無尊長,也無仁義之說。”
“老夫也想不明白,這種人為何能成為天地大儒,當真是奇怪了。”
“既然他敬酒不喝,那我等也沒必要給他臉色了。”
宏偉之聲又響起。
但這一次不是之前那位天地大儒,而是另外一尊天地大儒。
只不過這個明顯比方儒要直接一點。
聽這個口吻,似乎已經不打算虛偽下去了。
“唉!”
“曹儒息怒。”
“許儒,你莫要怪罪曹儒,他只是心直口快。”
“許儒,你我都是讀書人,尊圣人之道,的確沒必要為此事耽誤。”
方儒繼續開口勸說,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
“莫要聒噪了。”
這一刻,許清宵出聲。
他臉色冷冽,這幫人當真是聒噪的很啊。
“大膽!”
“放肆!”
一瞬間,兩道聲音響起了,一個是曹儒的聲音,另外一個不是方儒,而是另外一個天地大儒。
方儒沒有訓斥許清宵,但也沒有幫許清宵,態度極其明顯。
換句話來說,現在有三位天地大儒齊齊出現,想要通過數量來壓制許清宵了。
“閉嘴。”
許清宵開口,怒懟兩尊天地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