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衣回答道。
“哦,那下次我給你準備一些補品,你來調理調理身子。”
“身子太冷,是血液提供不好,要補一補,以后生孩子不太好。”
許清宵認真科普知識。
但這話說出后,卻讓洛白衣臉蛋一紅,畢竟這種話題對她來說,尺度還是極大的。
然而對許清宵來說,這話題倒也沒什么。
不多時,在洛白衣的舒筋放松之下,許清宵的的確確有些睡意了。
時間,也就一點一點過去。
到最后。
許清宵安然入睡,洛白衣也停止了舒筋,只是她的美目,卻一直落在了許清宵身上。
而后,洛白衣小心翼翼地躺在一旁,側目而視,靜靜地看著許清宵。
心中也莫名浮現一個想法。
這算不算是同床共枕?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就如此。
一直過了三個時辰后。
大魏京都。
養心殿內。
一名太監的身影緩緩走來。
“啟奏陛下。”
“許侯爺在桃花庵留宿,已經差人在庵內等候。”
太監走來,而后跪在地上,告知女帝此事。
“留宿?”
這一刻,殿上的兩名女子微微有些驚訝,女帝看起來十分平常,不過趙婉兒眼神之中的驚訝,遮蓋不了。
“回陛下,據說是昨日許侯爺喝了不少酒,去了桃花庵,找白衣姑娘飲酒,兩人一夜未出,這事桃花庵內不少人知道了。”
“我等怕驚擾許侯爺,所以就沒有上去打擾了。”
那太監如此回答道。
這一刻,女帝不由開口。
“白衣姑娘,又是誰?”
此話一說,后者馬上回答。
“回陛下,白衣姑娘乃是桃花庵頭牌,據說模樣傾國傾城,被譽為京都絕色,而且也是清倌人,干凈的很。”
他如此說道,并不知道這句話帶來的影響是什么。
“京都絕色?”
當聽到這話后,女帝心中莫名有些異樣,她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但莫名就是有些不太開心的樣子。
“確定留宿了?”
女帝繼續問了一句,后者點了點頭道:“回陛下,留宿了。”
這一刻,女帝沉默了,趙婉兒卻有些忍不住道。
“沒想到許侯爺也是風流人物啊,竟然使得京都絕色這般,不過當真要說的話,這京都絕色,也應當是陛下啊。”
她開口道,莫名有些吃醋的樣子。
可此話一說,女帝掃了趙婉兒一眼,后者當下有些惶恐道。
“請陛下恕罪,是奴婢說錯話了。”
趙婉兒立刻明白自己說錯話了,女帝是誰?大魏的皇帝,洛白衣是誰?桃花庵的清倌人,兩者的身份,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啊?
自己拿她們二人對比,實實在在是有些侮辱圣上。
“行了,讓人離開吧,莫要擾了平亂侯的興致,此事,就不用與平亂侯說了。”
女帝開口,讓后者將人撤走。
太監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磕個頭應了下來。
但身為女子的趙婉兒,卻敏銳發現,這句話莫名好像有點不太開心的樣子。
尤其是那句,莫要擾了平亂侯的興致,國家大事面前,哪里還有什么個人興致不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