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復后,下一刻,陳星河看著許清宵,有些好奇道。
“對了,師弟,你提這筆是做什么?”
“寫明日科舉的試題。”
許清宵直接回答道。
這話一說,陳星河頓時露出驚訝之色。
隨后微微咳嗽一番道:“原來如此,那行,那你寫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陳星河說完此話,站在一旁,一語不發。
許清宵:“.”
“師兄,您站在這里,不累嗎?”
許清宵略顯牽強笑道。
“不累,沒事,你寫,師兄不打擾你。”
陳星河認真道。
但隨著許清宵一直顯得尷尬后,陳星河嘆了口氣,有些失望地離開了大堂,心中更是感慨道。
“師弟啊師弟,你防小人也就算了,你連君子都防,唉。”
陳星河走了。
但許清宵也沒有寫出來,反正心中已經有了試題。
更多的時間,許清宵還是忍不住思考,大魏文宮到底會用什么手段脫離文宮?而且還是加速脫離?
許清宵想不到,吳銘都說出這樣的狠話了。
大魏文宮還有什么手段?
而此時此刻。
大魏文宮。
小世界當中。
依舊是數百道天地大儒的身影出現,而中心地帶,依舊空空如也。
所有人都是虛影,并非是本尊出現,以浩然正氣形成的。
“許清宵當真不為人子啊!”
“竟逼的我等如此不堪,他那個師父,更是將我等狠狠踩在腳下,使得文宮染血,半圣,如若我等不出手,這屈辱會成為我等的心魔啊。”
曹儒的聲音第一個響起。
他最為屈辱,因為他的本尊,正跪在大魏京都之外。
那些流言蜚語,讓他內心實在是不寧啊。
所有人都安靜,這件事情眾人自然知曉,他們不出聲,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曹儒,莫要如此動怒,半圣自然有辦法,再者我等如此屈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方儒的聲音響起,他的本尊也跪在京都之外,只是他不同曹儒這般生氣,反倒是十分冷靜。
“好事?”
曹儒的聲音平靜下來了,不過語氣帶著一些疑惑。
“今日之辱,天下共睹,無論誰對誰錯,都不能發生流血事件,武夫魯莽,使得文宮染血。”
“羞辱我等天地大儒也就算了,連我朱圣一脈的半圣,也無情羞辱。”
“的確,這是屈辱,可這種屈辱,恰好可以成為我等最強的兵器。”
“圣人不可辱,這武夫更是羞辱了朱圣,天下讀書人已經恨死了他。”
“原本女帝出面,以天下民意壓制我等,現在我等受如此屈辱,可以盡早準備脫離文宮之事了。”
“并且這一次脫離,可以徹徹底底脫離,只需要留下一小部分人。”
方儒開口,一針見血地說出這件事情來。
此話一說,眾天地大儒頓時有些驚訝,隨后細細思索,發現的確如此。
他們并非是想不到,只是一時之間想不到罷了。
“這是半圣的意思嗎?”